一些好不好?”贺卿看着将手腕都挣红了的殿下,蓦地就舍不得了,也或许他从来没有舍得过。
其实他方才是真的动过心思的,他想:是不是只有这样,他的殿下才不会想着娶亲,想着去招惹别人,想着那极乐的欢好……
他的殿下是个正常的男人,而自己满足不了他。
听及此番言语,白青岫停止了挣扎,愣怔之余又有些讨好的意味,为了保全自己的命根子也只有乖乖地躺在床上任其施为,甚至还有些迎合的举动……
“好乖。”贺卿言语温柔,低声诱哄道,“腿分开些。”
,督主,您宠宠我好不好?
白青岫视线被完全封闭,心下只一片无措的茫然,他不清楚事情为何会发展成现在这样,此刻的他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如今的他毫无反抗的能力,却是自以为是自作自受的结果,他不该自以为能拿捏得了在前朝后宫摸爬滚打才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上的贺卿,可这条路是他选的,又有什么好后悔的?
贺卿此刻估摸着应该跪立在床上,一只手撑在白青岫的耳侧,贺卿的一缕青丝垂落下来,落在白青岫的脖颈肩侧,有几分酥酥麻麻的痒意。
而另一只手则在白青岫的身上肆意游走着,少了催情合欢之物的加持,这样陌生的触感令白青岫有几分天然的抗拒与屈辱,那双本束缚着的手握拳,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疼痛感拉回了自身的理智,白青岫按捺下那种厌恶感,强迫自身打开双腿送上去给对方玩弄……
他厌恶贺卿吗?不清楚,或许更多的还是自厌。
贺卿从容不迫的举止与语调仿佛天生的上位者,而自己则是一只被囚困于笼中的雀鸟,对方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雀鸟笼罩包裹起来,成为他豢养的宠物,可以被他肆意玩弄欺辱的宠物,而宠物不敢反抗半分……
那只手肆意的举动点燃了白青岫的情潮,白青岫自暴自弃地想着:我所有狼狈屈辱的模样都被一个太监看尽了,他一定满足极了吧?可是我自己心甘情愿送上门去给他玩弄的,自甘下贱而已。
原来早已做好卧薪尝胆的准备,可忍辱负重的滋味终究不是那样好受啊,又岂能那样理所当然地全盘接受?即便不受重视也还是皇子之尊,怎么就……
还是说这段时日贺卿待自己太好了,便有些忘了自己的身份?
白青岫的思绪有些混沌,他分不清到底是哪种缘由,但清楚地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明白这一关他必须要过去。
顷刻间他便说服了自己,那双白皙的腿又分开了些,讨好般地夹上了贺卿的腰,哪怕贺卿连衣衫都未解开……
还算清醒的思绪伴随着屈辱感随着血液席卷全身,白青岫的掌心渗出了一抹红,此时的他就是任人玩弄的妓子、权贵的娈宠……
这样的牺牲有结果吗?他不清楚了。
不论是钻营的伎俩还算窥探人心的本事,贺卿都强出太多,又凭什么自以为能将他算计进去,又怎么不知道对方是将计就计?
贺卿的一只手探入白青岫的股间指节钻入那尚且闭合着的甬道中,随之而来的是白青岫本能的排斥:呲,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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