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阿健皱起眉来。
“外面。”他回答道,“做我该做的。”
“你该做什么?”
“我还有没清除的目标。”
阿健在后面哼了一声,“你倒是去试试看,看看正门你能不能走出二十米而不让人先一步清除。”
“那就从后门。”阿廉说。
“地道没开。”阿健回答道,“就算开了,后山连着林子,你现在这副样子一个人又能走多远。”
阿廉不理他,一门心思只在往外走上。
到这里阿健终于忍不下来了,“和我结婚就这么糟吗?”
“我没答应。”
“你喜欢我。”阿健说道。
“那是两回事。”
“怎么就是两回事?”阿健按捺不下向前追了两步,“人和人互相喜欢,相处,结婚,世上无非都是这样。”
阿廉背对着他答得毫无犹豫,“我不算是人,所以是两回事。”
阿健反问他,“你怎么就不是人?因为你没有感情?你没有感情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阿廉的脚步慢了下来,于是阿健继续说了下去。
“你说你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要为了安娜复仇?你没有感情为什么那天晚上不直接把毒株交给追兵自己逃?你和这个混账案子纠缠到现在,和我纠缠到现在,你没有感情你现在又是为了什么在跟我置气?就因为过去他们都这么说你?因为你的教官这么说?你的同伴这么说?连你的父母都这么说?还是因为我的父母这么说?”
阿廉的步子顿了一下,“你不能这么对我。”
“那我应该怎么对你?”阿健问道,拔高了声音,“像我哥哥那样对你?”
“是。”
“为什么?”他质问着面前摇摇欲坠的背影,“因为我是我哥哥的克隆吗?”
那个背影停了下来,没有开灯的走廊里昏暗而安静,又一个秘密悄无声息地爆炸在无数缄口不言之间,阿廉像是沉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然后他回答道。
“是。”
这个回答让阿健整个人倒抽了一口气。
然而阿廉说完以后迅速地倒了下去,靠在铺满了壁纸胶漆的墙上,整个人坐在地上然后缩成黑乎乎的一团,阿健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从那个黑色的团里传来如同呼吸又像是落泪的声音,他无法判明,于是伸手把他从黑色的一团里扒出来,捧着脸到自己眼前来看个究竟。
他的左眼在落泪,而右眼被包裹在绷带之中,有些渗血。
阿健沉默半天才说出一句,“你现在不能哭。”
说完了才觉得自己说得未免太冰冷了,然而话说出来就收不回去,落地的眼泪原来也是接不住的,但是阿廉是人鱼,人鱼的眼泪可能掉在地上就碎了,他的眼泪也就像得到指令的机器一样消失了下去,阿廉偏过头想看看别处,走廊里乌黑一片于是他又低下头来,低下头又看见阿健的手,他咬了下嘴唇,再松开,片刻之后那张脸上最后一点情绪的蛛丝马迹也消失殆尽,空气里只有他们二人呼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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