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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他的声音变得温柔,如同在因做错了事而哭泣的孩子,“他让我跟你有独处的时间,自然不会觉得你真的能守住秘密,我才是他的弟弟,而你,不过是把没脑子的枪。”
闻言阿廉坐了回去,靠在椅背上然而手仍旧是握着桌子的边沿,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如果不是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阿健几乎要以为他在因自己所说的而难过。
阿健将两手再度摊在桌上,十指相握看过来,“所以,你才装失忆?”
那天晚上,阿廉究竟遇到了什么人又发生了什么,只有阿廉自己一个人知道,但是通过他的表现看恐怕对方也没有成功抢走毒株,而得知了买家真相的阿廉又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或许是为了留个情报好自保也或许是单纯觉得给Zachary不是个好主意,并不肯透露毒株最终的下落,Zach跟着也就不问,而阿健猜出来一半,到头来对事情的全貌知道得最清楚的就是阿廉,而那株失窃的毒株的存在就此便不只是一个危害人类的不稳定武器,也是某个国家,某个政府,甚至某个人的,最大的罪证。
面对这样的一个烫手东西,最方便操作的手法,就是让它成为一个幽灵,他不在这里但也不在别处,他在这里又不在这里。
一个东西但凡这世上有一个人知道他在哪都不安全,好在也确实就只有一个人。
“你装失忆倒是装的挺像,医生都拿你没辙,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下手拷问你。”
“你下手拷问也无非是玩到我死为止,我死了就更没人知道真相了。”阿廉叹了口气,“另外,有Lenn在,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大概也会和你劝两句。”
“Lenn是Zach放在我身边的内鬼,替他保你的命?”
“或许吧。”阿廉偏头看向窗外。“另外,失忆不是装的,至少一开始不是,在把我寄给你之前他们在这方面花了大功夫,是药物配合,物理痛感的条件反射控制,最后,催眠术。”
阿健做了个洗耳恭听的手势,“被谁?”
阿廉深吸了口气,“我自己。”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海浪声,要涨潮了。
“科尔森斯坦的秘术之一,”阿廉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对方消化,“佣兵营不是兵营也不是政府情报机构,没有绝对效忠的对象,只有实实在在的商业交易,所以最重视的就是保命,而能要一个雇佣杀手性命的头号东西,不是刀也不是枪,而是情报。”
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告知的,自己得知的,不该知道的东西。
“所以科尔森斯坦保留了一种能抹消指定记忆的催眠术,”阿廉说道。“一个人只能用三次,不然会精神崩溃。”
“你用了几次?”
“还剩一次。”阿廉说道。
阿健沉吟了一下,“既然是催眠术,就有解开的方法。”
“确实,”阿廉放松了身体向后靠在座椅靠背上,一只手仍放在桌上,另一只则垂在身侧,“一般设定成不太容易发生的事情,比方说看到核弹爆炸,老实说就算是真看见了估计也活不下来,我的设定是阿淳选的,他是你亲生哥哥,我可能确实没有他了解你。”
阿健皱起眉来。
“我实在没想到你在我回去的第三天就把我睡了。”阿廉说道。“我想过可能会有性拷问,但没想到是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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