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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艾伦被他的急转弯吓得愣了一下,随即揉了揉眉心想了想,“就给他做点好吃的。”
“除了吃呢?”
“陪他打格斗游戏,陪他玩拆枪装枪,”艾伦又思索了下,“哄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只要不是原则问题,投其所好就是了,只要人家在乎你,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阿健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公寓楼下对面的街角有人敞开琴匣在路边拉小提琴,路过的人将硬币丢进破旧的琴匣子里,阿健停下来看了一眼,前面的艾伦提着购物袋停下来回头看他。
“你先上去吧。”阿健说道。
“放你一个人?”艾伦不十分赞同。
阿健指了指就在街对面二楼的阳台窗户,“就这么近,你让阿廉出来看着。”
艾伦叹了口气转身过街,阿健走向拉完一曲的卖艺人,拿出二十美金来。
“请把琴借给我用一下。”
当艾伦一个人咬着两人份的购物袋艰难地拿钥匙打开公寓门以后,看到就他一个的阿廉和西格一并愣了一下,然而艾伦把嘴里叼着的购物袋放下在餐桌上,活动了活动牙,朝阿廉做了个手势指了指窗台。
“下面呢。”
窗外的不远处有音乐声传来,阿廉走到窗边望下去,只见不远处的街对面阿健站在街角,手里拿着卖艺人老旧而廉价的小提琴,架在肩上,拉动着琴弓,闹市的车流中琴声忽隐忽现,姿势有些笨拙,然而表情却是极认真的,看得出来已经十二分的尽力,他在拉着一首情歌,于是一切笨拙和过度的认真都变得有规可循。
或许是知情的衣衫褴褛戴着顶破帽子的卖艺人在他身后拍起手来为他打节拍,陆续有行人也驻足跟着为这个笨拙的,将西装外套丢在地上只穿着领带衬衫的男人打节拍。
稀疏的观客之中,阿健抬头看了一眼这边的窗台,二人对视了一瞬,阿健露出狡黠的笑容。
那一瞬阿廉觉得心脏漏了半拍。
他回到屋里,抓住他伪装成琴匣的枪盒推开门走进楼梯里,木制的老旧楼梯发出吱吱的响声,他最终从公寓里走出来,站在街对面,红灯的对面,逐渐密集的观客和渐入佳境的琴声在往来的车辆声中时有时无,他感觉自己抓着琴匣带子的手心出了汗,在车流过去红灯变成绿灯的一瞬间他直接冲了过去,从厚重的观客人墙之外奋力分开人群,朝着琴声的方向艰难地走进去。
等到他掰开最后一位看客,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衣衫褴褛的卖艺人,手中拿着古旧的提琴,如同对待一位老友,又如同对待一位情人那般温柔地拉着深情的调子。
阿廉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用力地抱紧了手里的琴匣,转过身,四下看过去,试图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如同黑洞一般的双瞳睁开到最大,视线拼命地,迅速地扫过眼前所有笑着的,谈论着的,事不关己地享受着的看客。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再次被整个世界所抛弃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身份,也没有归处,没有和这个世界一丝一毫的联系,只有一个谁都可以改的名字,和一把杀人的枪。而这已经是他短暂的一生中的第四次。
于是他不再顾及什么人群什么原则突然拔出了枪回转身来用力抵住了身后人的头,站在他身后的西格迅速抬起手来握住了他装了消声器的枪口,用袖子遮住了他的手,在傍晚归家与离家的人群之中,默不作声地遮掩住了这发生在闹市之中的危险。
“不是我。”他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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