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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前行与寒冷的铁轨上的咔哒声,伴随着十二月临近新年的北极圈列车一路前行,每一步都仿佛无比危险,每一步都仿佛无比惊心,世界如同立于薄冰之上。
漫长的沉默后,他终于获得了他想要的答复,整个人松懈下来,却又马上莫名地紧张起来,对方站起身,手指放在门栓上,在那一刻他急忙抬起头来。
“我能多问您一句吗,”他说道,“您在我,在我们两个身边看了这么久,你对我们,到底是怎样看的?”
老者背对着他,回过头来,露出一个阿健很熟悉的,曾经在自己的祖父脸上看到过无数次的表情来,像是蛇,又像是看透一切的鲸。
在那一刻,阿健浑身僵硬,手心冰冷,他知道,他不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或许是天生的猎手,然而眼前的人却是一生只食人肉到垂老的狼。
“你们是我和你祖父,两个人的赌局。”老者说道,“真可惜,我一辈子也没玩过这个老混蛋,只好随身随地带着一张棋,好等哪天死了,也能下地狱再找他玩一盘。”
而那就是,他们相见的最后一面。
第53章53.终沉溺于寂海
他在摩尔曼斯克被大雪包围的车站如期检票下车,有人在简陋又上了年纪的火车站门前等他,是阿廉。
他靠在门旁双手插在口袋里,琴匣靠在身边,看见阿健走出来,有些不满地皱起眉来。
“你害我在人前闹出了好大的笑话。”他说道,“什么时候把我的子弹和炸弹换掉的。”
“在莫斯科,”阿健坦言道,“你睡着以后。”
“我对你真是太宽容了些。”
“彼此彼此。”阿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知道吗,一般情侣这时候就是互相大喊,你不信任我,我不相信你,吵个天翻地覆的时候了。”
阿廉低头看了看地面再抬起头来看他,问道,“那你想吵吗?”
阿健摇摇头,“其实不怎么想,你呢?”
“我想去看极光。”阿廉说道,转而又问他,“那些磁盘就这么给他们没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阿健耸耸肩朝他走过去,“至于为什么我现在说了你可能真的要和我吵起来,所以我们还是趁早去看极光为妙,在那之前你想吃点什么,我刚在列车上听说JamesNaples死了。”
阿廉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听谁说。”
“车载广播。”阿健说道,揽上了他不提琴匣的那只手。
之后他们在摩尔曼斯克外向北,临近捷里别尔卡河向巴伦茨入海口的一间木屋,人迹罕至的冰河之上他们划渔船,乘雪橇,白天出门去海岸,阿廉跳进不冻港的海水里一游就是很长时间,而阿健只能裹着毛裘在岸边看着,傍晚时在岸边生了篝火,和雪橇犬们坐在一起等他上岸时给他烤干外衣,然后就这么一等等很久的极光。
然而极光可遇不可求,他们总是空手而归,不过两个人在一起,还有雪橇犬们陪着,就也觉得都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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