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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销毁我。”
阿健笑了两声,“他不会,我也不会让他。”然后站了起来,朝着下方的阿廉走了过去,“而且世上只要我想做的事,就没有我做不到的。”
阿廉依旧举枪对着他,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瞄准的方向。
“我说过我没有和他联系的方式。”
“你当然有,”阿健停在了他面前不到一米的位置,让枪口抵在自己胸口,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保镖,“不然你在ona也联系不上他,只不过恐怕不是什么常规联系方法,我愿闻其详。”
阿廉以他的血统而言称得上高大,然而阿健或许是因为几代混血的缘故,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和一米九的身高,低头正好能对上阿廉的一双眼,逆着光看过去阿廉整个人都在黑暗的轮廓之中。
最终,他的保镖兼情人兼仇人放下了手中的枪,选择了无视自己的感情,就像任何时候那样,继续去履行他的职责,完成任务。
“事先说好我确实没有联系他的方式,也绝对不知道他在哪里,”阿廉低了低头将枪重新放回去琴匣的暗格,“但是我脑子里有九十三个分布在全世界的街区地址,在那里,我能找到联系他的设备。”
“那么最近的一个在哪?”阿健问道。
“伊利诺伊的华人街。”
他们连夜买了长途汽车的车票,候车厅里到处都是廉价汉堡和封装带行李的味道。
“才三百公里,要开七个小时?”头一回选择这种交通方式的阿健对着车票不可置信地皱眉。
“沿途有很多其他的站要停,还要换车,但是安检很松散,”阿廉将琴匣竖在地上,“也没人仔细看你的护照。”
阿健想了想,“你有护照?”
阿廉敲了敲手边的提琴匣。
廉价长途车上的霉味和不算好的路况令人疲惫,整辆车只有干干净净又因为兼职园丁而带着一股花香气的阿廉仿佛一方净土,阿健靠着他就睡着了,被摇醒换车的时候发现自己脸上莫名其妙多了几道口红和眼线。
“有人来查车的时候给你随便化了点妆。”阿廉解释道。
阿健一只手拉着阿廉一只手拼命试图把东西从脸上蹭下去。
“你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你身上任何时候都不会有超过五十块钱。”
“边走边偷,”阿廉满不在乎地说,“你永远不会想到街上的行人口袋里都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天亮时他们到了,从车站换乘地铁第一班,到达华人街时正是凌晨,阿廉带他走向一间被各种杂货堆到几乎看不见的铁门前,从外面摁了门铃,摁了三次才有人从里面打开了窥探的小窗,从铁栏里看出来,是一个满脸胡子,意大利面孔的男人。
两个人隔着门用意大利语说了几句,很快就放行了,里面漫长的通道弥漫着合法不合法的烟草味,阿廉像是怕他走丢一样一直紧紧拉着他的手。
“你跟我说你不会说意大利语?”阿健揶揄道。
阿廉没理他。
他们最后停留在地下室里,监控摄像头的显示器胡乱地摆得到处都是,保安模样的人从摁满了烟头的桌上爬起来,看了他们一眼,识趣地把钥匙丢给了阿廉,自己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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