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刚想要冲上来继续理论,却被西格一电击枪扎在后脖子上,没两秒钟,人就倒在他怀里,西格扶着瘫软的艾伦抬头看了阿健一眼,眼神没了平日里的笑意,竟然有几分像阿廉。
或许这些人骨子里都是一模一样的,武器化的身体,精简化的价值观,尖锐化的人格,虽然人和人有不同,但生长着一样的骨头,留着一样的血。
等到管家带着西格下去,阿健这才松了口气,放下手里空了的酒杯深呼吸了几下,安静下来后,转而看向依旧坐在沙发上原处的阿廉。
“刚才谢谢了。”他说道。
阿廉转过头来,一双眼一如既往像东洋木偶一样深不见底毫无神色的,然而莫名让人觉得他比方才还要狼狈了几分,片刻之后他朝着阿健伸出了手,指了指他刚放下在威士忌旁的加冰酒杯,另一只手拢了拢额前的碎发。
“也给我来一杯。”他用带着细微不可察的疲倦的声音说道。
阿健愣了一下,随即拿起威士忌的瓶子,给他倒了一满杯,阿廉接过去,也不避讳这是阿健刚用过的,仰头就喝了下去。
阿健看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吩咐外面的帮工去琴行买一只提琴匣。
去克里特的方式阿健选择了用专机空投,去之前单独给了西格一副通讯器。
“到了以后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打开通讯。”
西格看了一眼,戴上在耳后“阿廉呢?”
“他有他的。”阿健说道。“另外这一趟你是行动队长。”
西格不可置否。
在飞往克里特海岸的专机上因为阿健不来所以只有他们两个人,飞机直接锁定了Lenn所提及的私人小岛的坐标,两个人则准备空投,降落伞被在背后。
坐在面对面的座位上,西格和阿廉一会四目相对,一会面面相觑。
终于西格先开了口,用下巴点了一下他手边的提琴匣,“你带这个下去?总不能抱着吧。”
阿廉扯了扯手边的束缚带。
西格点了点头,两个人又安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阿廉开了口,“你和艾伦是怎么认识的。”
西格笑了两声,“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好吧,”西格向后靠在椅背上,右手抓紧了安全带,“科尔森斯坦倒了以后,我被挑去了政府机构,说再直白点,谍报局,官方毕竟不比是佣兵营,逼着我把义务教育上完,又等到我成年才正式编入,但是一进去职责就很明确,间谍,不过没干两年我就被撤了下来。”
阿廉偏了偏头开过来,在他看来潜伏渗透这一类的间谍工作对于西格这样对谁都笑嘻嘻,显得安全无危险又令人看不透的家伙而言,简直称得上是天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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