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挑个喜欢的。”
阿廉沉默了许久,伸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信用卡。
阿健年纪小些的时候曾是一个相当没干劲的年轻人。
因为是家中次子,上面有一个头脑和野心都膨胀到人类极限的哥哥,对家业原本也没什么兴趣,甚至物欲也几乎为零的阿健从小最大的爱好大概就是睡觉。
仗着自己脑子比旁人要好,上课的时候再睡,下课的时候也在睡,又仗着自己保镖的身手好人又听话,甚至在被绑架的时候还在睡,按理说他虽然称不上训练有素但枪法和格斗都是从小学精细了的,要不是他这么万事不拿自己当回事,家里也不会硬把阿廉领了回来。
当他在睡的时候,Lenn就坐在旁边看书,只为了混一个让周围安安静静的借口,因为阿健在睡觉。
来到这个家族工作后,阿廉有时放课后会直接背着阿健回去,路上还顺便送Lenn回家,偶尔半路遇上阿健他大哥有事找他,黑色的加长轿车停在门前,这种时候一般都会导致阿廉失踪一两个晚上,而阿健会在他背上突然自己醒过来,站好了离开,让人怀疑他究竟是真的在睡,还是单纯是懒得应付周围。
从小在训练营长大的阿廉对威胁生命的事情习以为常,又或许是天性使然,对杀人放火的事情毫不走心,但是日子久了,才明白其他人并非这样。
“如果将来,”阿廉曾背着阿健在回家的路上问Lenn,“我对你们两个出手了。”
“活下来就还是朋友,”Lenn轻描淡写道,“阿健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Lenn这辈子最擅长的事情就是骗人。
此时此刻Lenn正与阿健正在餐厅里进晚餐,暖身的俄国菜,开胃是加了酸奶油的罗宋汤,而阿廉戴着项圈提着提琴匣,拴着锁链被锁在门前的消防栓上,往来的人有人低声笑,有人误会他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向前来索要联系方式。
“你真的觉得保险箱里的东西是阿廉掉包的?”Lenn看了一眼窗外,切了半只夹心布林饼丢进嘴里。
“老实说我觉得在这件事上,你的嫌疑比他大多了。”阿健摇了摇头,用叉子叉起被Lenn切开的另外一半。
Lenn笑了笑,“我也觉得。”随之低头喝了口红酒又说道。
沉默了片刻之后又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对阿廉有点太苛刻了?”
“比得上你?”阿健耸肩,“当年我知道他是大哥的人所以一直防着他,你倒好,跑过来说想养他,想看看能不能养熟,将来到出手的时候,他会不会动真心为了我们牺牲自己。我做的不过是世间体,你才是那个没人性的,那是个人,又不是条小狗。”
“大家心里都清楚,那就怎么能叫骗人呢,”Lenn看着窗外的背影说道,“叫各取所需。”
随即转过来重新看向阿健。
“而且最后不也没成功吗。”
阿廉看似是三人中最接近普通人的,心思最浅,思虑最轻,然而天生冷酷,为了达成目的对手段毫不在意,对生命的轻重毫无概念,甚至也几乎完全没有自尊心的概念,就象现在,被人那锁链像对待宠物一样锁在门外,也依然连表情变化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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