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皇后、楚凤歌、乃至他自己,都是这盘棋里的一颗棋子。
最可怕的是,这个幕后主使,他们连一点头绪都没有!他的身份,他的目的,一无所知!
甚至若不是段逸勘破,他们至今都被蒙在鼓里,连有这么一个人都无从知晓!
苏遐州犹如在一片暗夜行走,每一步都踏在如临深渊的独木桥上。
原路回了千秋殿,一开门,就见楚凤歌已经坐在殿内。他暂时将这一团乱麻抛诸脑后,迎上去担心道:“殿下回来了,怎么样?他们为难你了么?”
楚凤歌带着一抹冷厉的笑意,道:“有父皇在,他们还不敢。”
见他的确全须全尾、中气十足,苏遐州知道,毒杀案还没敲砖定脚,心下一松,张嘴就要说出那男宠下毒、背后有人等等事宜。
话到嘴边,却又被他咽了回去。
怎么忘了,楚凤歌如此卖力查案的目的,就是要太子声名扫地、皇后遗臭万年。若是牵涉到背后势力,情况复杂不说,演变为党争、政斗,就不会有人再关心皇后的桃色消息了。
楚凤歌此人又偏狭任性,未必会愿意事情朝这个方向发展!
偏偏楚凤歌见他回来,随意道:“去私会你那竹马了?结果呢?”
苏遐州冷汗涔涔而下,就在一瞬间,决定先缄口不言。
他道:“思飞吃坏了东西,没能来,可能……可能要等等。”
楚凤歌“啧”了一声,倒没疑心他隐瞒。
苏遐州顿了顿,还是试探道:“殿下……你有没有想过,男宠毒杀皇后,对他没有一丁点儿好处,会不会他是受人指使,杀皇后诬陷殿下,一箭双雕呢?”
楚凤歌被审了一天,大概是累了,歪在榻上半闭着眼睛,道:“我只想郑氏和我那好哥哥尝一尝阴司报应,多的,我也懒得想,至多就是支藩,我乐见其成。”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霍然睁眼道:“你真的,没收到证据?”
苏遐州深深低头,道:“真的没有。”
楚凤歌疲累地再次闭上双眼,道:“你最好别骗我。”
等楚凤歌睫毛静栖、呼吸匀净,苏遐州给他盖了一床薄薄的织锦棉胆被子,才无声地退了出来。
夕阳已落,月上中天,从千秋殿看上去,银汉被四方的宫墙截断,就像是镶嵌在皇宫穹顶的一幅画。
躺在自己下处,他裹了裹被子,望着漆黑的天花,无声地出了一口气。
这件事楚凤歌任性,可以就这么算了,可他不行,一想到日后四面八方防不胜防的暗箭,苏遐州就觉得额角突突直跳、颇想撞墙。
先不告诉他,想一想,想一个可以说服楚凤歌的理由……
这一晚,苏遐州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到第二天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起床,却发现,门外的千牛卫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得全部消失不见了!
苏遐州走出屋子,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眯了眯眼,手搭凉棚,四下张望,果真一名千牛卫的影子都不见,就好像从没在千秋殿存在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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