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怜惜你。”
这句话似乎出乎了楚凤歌的意料,他像是被什么烫到了,往后跳了一步,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睁大了,看向地上的苏遐州,眨了眨。
一点红晕从他的耳根蔓延上来,染上了他的脖颈,呆愣片刻,楚凤歌猛地扭开头,欲盖弥彰地提高了声音,道:“你说什么浑话,可怜我和怜惜我有什么不一样么!”
他做贼心虚一样瞥了苏遐州一眼,道:“沐浴去了!水凉了拿你是问!”
说完简直是逃跑一般甩开长腿,大步流星直奔浴堂而去。
苏遐州说完,也觉得自己刚才定是一时痰迷心窍,说得矫情兮兮的,见楚凤歌走了,微觉没脸见人,赶紧捂脸爬起来,跟在他身后,给他准备香盒胰子、干净中衣去了。
到了浴堂,十数支红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两人反而都不如在黑暗中自在,各自装作方才无事发生。
苏遐州拿水瓢舀了水,轻柔地从楚凤歌头顶浇下去,浸湿了他的黑发。
又将胰子在自己手上搓起泡沫,打在对方头上,仔仔细细搓洗干净。
一边搓,苏遐州一边缓缓下定了决心:在他没调走之前,就对楚凤歌这个娘不疼娘不爱的倒霉孩子,真心实意地好一点吧。
至少这件他也牵涉在内的毒杀国母大案,他是一定要替他翻过来。
至于为什么说是在调走之前,很简单,就算楚凤歌再可怜,说穿了也和他苏遐州没有半毛钱关系,在走之前善待他,是看他可怜。
但走还是要走的!
那个梦,苏遐州只要想起来就浑身汗毛直竖,还是早点和楚凤歌斩断瓜葛比较好!
因此把楚凤歌搭理妥帖,中衣穿好,苏遐州就借故溜出了殿门,小声道:“段大人,段大人?”
身边立刻冒出一颗黑亮的脑袋,道:“小州儿跟我生分了啊?叫思飞!”
苏遐州唇边一缕无奈的笑意:“思飞,其实我是有件事,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了。”
段逸的胸口立马就挺起来了,道:“你的事我一定管到底,有什么事尽管说!”
苏遐州道:“我想调走。”
“……”段逸;“啊?!”
苏遐州道:“不拘是哪,中书门下翰林院崇文馆……崇文馆不行,其他都行,养马都行!”
段逸道:“你抽风了吧?虽然六殿下脾气不怎么样,但是他殿里出了名轻省不用伺候不用干活,逢年过节陛下一高兴赏赐还丰厚,大家都挤破头想来,你居然不干?!”
苏遐州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你就当是我算过命,留在这里必有血光之灾,你帮我调职,就是救我一命,可好?”
段逸嘟囔道:“天天呆在大内你去哪算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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