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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的侍从对南湫很是感激。
“我那一大家子人都指望着这两亩地过冬,要是淹了,恐怕今年寒冬是过不去了。”
南湫应付似地笑了笑:“言重了,算卦保平安是我应该做的。”
都快忘了跟这人说过什么,反正按着天气来变通,就算结果不好也不算完全说谎。
侍从双臂环胸,聊天时像是和老朋友唠嗑,没了以往那些摆架子姿态:“先生,您那日告诉我的瘟疫一事究竟是不是真的?昨日我带着队把整座城都巡了三遍,实在没看见哪里有瘟疫之兆。”
南湫装得老气横秋:“我也是按照卦象显示来讲。不过你也看见了,我的卦实在是灵,咱们还是宁可信其有的好。”
侍从笑着拱手:“这是自然,先生的卦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如此准的。”
两人行至圣教前。
侍从见南湫即刻要进去,便好心提醒:“先生,有件事我得提醒您,咱们的这位圣女脾气不太好,尤其是她的侍从于适之死后,变得越发古怪难以相处。”
南湫站定原地:“你说谁死了?”
侍从当他没听清,便又说了一遍:“于适之,圣女的贴身侍从。”
南湫:“身上挂怀表的那位?”
“怀表?”侍从从没听过这个词:“你是说挂在腰上的金坠子?”
南湫不置可否。
侍从解释道:“如果您指的是戴金坠那位,那确实是于适之。只有他那个位置的侍从才能佩戴圣器。”
“……”
南湫努力消化这个重磅消息。
等进了圣教穿过长廊,趁着接应的人还没来,快速拿出手机戳了几下屏幕。
可惜,没电了。
“怎么这种时候没电。”他抱怨了句,但也并不觉得意外。
这鬼地方没有充电器,连续六天,他的充电宝都被耗干了。本来也没剩多少,和鹿书白通了两天电话全浪费完了。
算了,反正还有一天时间,等查清楚地牢里有没有于怀安和旭舟再回去说这事也行。
来接应他的婢女身穿白纱衣,与圣女的圣袍差不多,裙摆尾端皆绣有红色鸟羽。
婢女手里端着盆净水,非得让南湫洗了手才准他面见圣女。
南湫把手机塞回衣袋,洗完手跟婢女一路往里走。
穿过长廊又穿过假山林,等视野开阔地能看到大片蔚蓝天空才总算到了圣教主殿。
与几天前在朱雀大街上看到时一样,主殿正前方坐着的圣女正是十五六年纪。穿着身华贵的蓝紫色鸟羽披风,一身暗纹绣花白袍,腰间还缠着一串铜钱。
少女戴着青铜鸟脸面具,姿态端正地坐在红色纱布制成的珠帘之后。
帘子隔绝了南湫视线,加上两侧的半人高青铜焚香炉,那烟雾缭绕的更是看不清楚。
主殿的面积不小,里面的装修风格以青铜器为主。地面洁净反光,看起来应该是用玉石铺的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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