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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是他的儿子,你能在这儿被人叫一声斯少?同等的条件下,你上升的速度是平凡人家孩子的几倍,甚至几十倍。用香港的话说,我们这些人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就像我参加枪赛,大家一看我父亲,马上就气平了,为什么?在他们看来我是父亲的女儿,我有枪王们作班底,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可是有几个人会想我一天训十几个小时时的艰辛?如果是你,你会不会觉得愤怒?可是想想看,如果我不是他的女儿,我能把子弹当眼泪一样乱射。咱们学校打靶,一人只发五发子弹的。”小七摇头,她可是活了两辈子,有父亲跟没有父亲是两码事。所以她这辈子从来就没有怨愤,只有感激。多少人想奋斗,可是连奋斗的机会都不给的。
“所以你要回家,你感激你父亲?”
“我爱我父母,他们肯为我们做最无私的奉献,只有父母才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对他们所做的,也许仅仅只是陪伴。想想他们为我们做的,再想想我们能为他们做的,真的太不成正比了。”小七都被自己感动了,转头看向小和大人,“我们别生孩子了,太亏了,真养个这样的白眼狼,我会死的。”
“放心,小时候就打到他成小绵羊”小和大人点头,一点不顾边上斯扬那黑黑的脸。
“你在说我不知道感恩吗?”
“才不是,你才是我朋友,你爹长什么样我都快忘记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天天跟自己这么较劲有意思吗?顺势而为,管别人怎么看,你总不能跟着外人一样拿着枪头对自己爹吧?把你爹灭了对你有什么好?只会被人笑。反正你已经是斯少了,就做得让人妒忌死,我就是靠爹拿的枪王,怎么着了。也没什么着,我又不没作弊。”小七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平时不是挺明白的吗?一边享受父母提供的便利,一边还骂父母,是儿子不是?说出去只会被人笑这儿子二傻子、白眼狼,于是斯扬反而更难立足,因为哪头都没靠上。
“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我一直觉得我们在享受父辈带来的福利时,还怨恨父辈官做大了,让我们没了自我了。然后听外人说两句屁话,你就觉得是父辈扼杀了你的才能。其实若是没有这个父辈,我们其实啥也不是。比我们优秀,比我们刻苦的人大有人在。我们不过是运气好,有个好爹罢了。有了这份平常心,很多事,你的观感会很不同。”小七笑了笑。
“你说这话像我妈”斯扬没好气的说道。
“所以我比你成熟。”小七想想自己两世为人,跟这二十二岁的小屁孩子还真是没什么可说的。说了半天,她觉得自己说都说累了,这位怎么还跟榆木脑袋一样,钻都钻不进去。
“多多当你是朋友才说的,她并不是站在你父亲的角度,而是希望你快乐,仅此而已。”小和大人笑着解围。
“这些道理我们都明白,从小被人围着,谁也不比谁傻。不过你们的意思我懂,我明白。”斯扬点头,他们生活的圈子虽然不同,但也差不了多少。他也正是因为小七是朋友,才会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愤懑与不平。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斯扬又恢复了一脸的惫懒之态,“进”
“斯少,可以上菜了吗?”服务员推开门,上前两步轻声问道。
“再等一下,过会袁少过来。”斯扬随意的说道。
“好的。”服务员点点头,退了出去。
“不问问这位袁少?”斯扬瞥了一眼小和大人。
“你还真是矛盾,一边不愿当人家的儿子,一边生怕人家不知道那位是谁家的儿子。”小和大人笑着摇摇头。
斯扬一怔,小七刚刚说的,他听进去了,但还不平,但这会小和大人一句话让他突然开窍了,自己虽然不平人家对他的看法,可是真的有人不把他当回事,他还是会觉得不舒服,跟这俩位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完全不同。
“你们怎么做到的?”
“我跟你不同,我爷爷奶奶还在乡下,我二叔还是钳工,二婶替工场打结子赚点小钱;我三叔下岗开了一个小超市。我不用数,就是农民的子孙,有什么可骄傲的?”小七耸耸肩。
“哈哈,这么说自己家的还真少见。”门被忽的推开,笑声从外传来。这里是隔音的,只要关着门,他们在里面的对话外面是不可能听见的,显然,这位没有敲门的习惯,推门时,正好小七在说话,也就正好被来人听见了。
“介绍一下,袁凯袁少,这是上次人说的‘小大人’,这是我的小师妹多多。”斯扬笑着打了个招呼就相互介绍起来。
“小师妹?也是部队的?”袁少对小和大人点点头,转向了小七。刚刚能说自己是农民的后代,还真是很有些让人侧目的。
“是,来北京打师兄的秋风。”小七笑着一颔道,她向来把自己放得很低,此时很高兴斯扬没先把自己父亲来打头,马上就让自己变得更低了。
“‘小大人’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久仰久仰”袁少深深的看了小七一眼,才回头向小和大人伸出了右手。
“幸会”小和大人与之轻轻的相握,脑子里就在想这可能会是哪位袁大人家的衙内。
“斯扬跟你说了吧,老家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请了几个人看,也看不好,听说你从来没走过眼,拿过来你瞧瞧。”袁少看来是利落的人,打开随身的一个箱子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
小七看了一眼,这是现代做的盒子,如果真的是老家传的玩艺,那么这盒子是后配的。如果说老家传下来的,就不该这么新,若只是因为不懂,于是换了原本的盒子,之前的专家难不成连原盒再破也比新盒贵重的道理?
小和大人从自己包里拿出手套,轻轻的打开盒子,拿出一只铜香炉,洒金兽耳,看造型这应该是宣德炉。如果真是宣德年的,台北故宫可有一件差不多的。北京故宫也有几只,不过不是这样,但也被称为国家一级文物。
小七微微的皱眉,但没说话,拿起酒杯,轻轻晃晃,轻抿了一小口,让微涩的液体在舌头化开,充分的享受着满口的醇香。
小和大人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放了回去,推回了袁少面前。
“怎么样?”袁少显然很着急了。
“专家们怎么说?”小和大人想了想,还是听听人家的意思吧。
“有人说是宣德炉,有人说是雍正时期仿的,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宣德炉,那么这放在故宫都不寒碜。若是雍正的,这也值几百万了。”小和大人微笑起来。
“什么意思?”斯扬没明白。
“就是说,不是专家看不准,而是人家不知道您想干嘛。宣德炉就是国宝,带不出去,海关会严查。若是雍正仿的,找个拍卖会,拍出去,打个印就能流出去。”小七笑着解释了一下。
当然也可以走私,不过这些人应该不会做那种低级的事,他们都是横着走的主,能走最简单的道路,他们绝不会让自己和家族受到一点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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