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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王远的神色变得复杂,甚至觉得这人站在自己前面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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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远感觉到他身上的敏感和脆弱。他陪着喻烽走回灯塔小屋,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一前一后。王远有点讨好地偷偷用小姆指去勾喻烽的手指,第一次没勾到,第二次擦过,第三次指节一弯,牢牢扣住,心脏紧张得砰砰乱跳。喻烽没有挣脱,任由王远捣弄他的小动作。
灯塔亮着。暴雨过后,混沌初开,天地尚不清明。
回到小屋两人洗了个澡。喻烽拿过毛巾来给他擦头发,王远乖乖坐在床上,背对着窗外的天光。喻烽捧着他的脸,毛巾拿开,露出王远单纯安静的眼睛。喻烽刮去他眼角下掉落的一根睫毛,低声说:“下次别吓哥了,知道吗?”
王远知道他在说坠海的事情,心里愧疚,连忙点头保证:“好。”
喻烽跪在他脚边,轻吻他的眼睛、鼻子、脸颊,然后急切地纠缠他的唇。
他的心脏差点停止。记忆里的冷风狠狠扇了喻烽一巴掌,打得响亮,他的脸疼,心也疼。雨水腐蚀着喻烽的身体,冰凉的液体全部流淌到血管里,寒冷彻骨。
这个吻来得狂躁,唇舌散发着柠檬味牙膏的气息狂烈地碾磨吮吸。王远搭着喻烽的肩膀,原本想拒绝的姿势最后变为环着他的脖子,身体本能地迎合,张开嘴来勾出舌头,邀请他更深入地纠缠。喻烽攫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几乎发疼。
王远想要极力安抚他的恐慌。两人在一起多年,彼此相互了解,他承认自己有点鲁莽,不慎坠海了,烽哥越是咬得他疼越是心疼,他怎么能不抚慰自己的爱人。王远磨蹭着男人的身体,他毫不保留的热情似乎感染了喻烽,男人的手包裹着他的臀部揉弄,将它狠狠压向自己的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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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烽将王远拉下来,毫不犹豫地跪在他腿间,伏低身体,往他裆部靠去。他用鼻子隔着柔软的布料微微磨蹭,牙齿咬开档口的拉链,半褪下裤子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那里已经隆起一个明显的形状来,王远眼神中流露出一些渴望。喻烽用唇亲吻内裤,轻轻嗅着那里的气味。纯粹的男人味儿,他的少年的确长大了。
王远盯着他做了一个吞咽动作,眼神有点湿润。喻烽用手包裹住那里,他轻轻呻吟,撇过头去盯着窗户,满脸红晕。喻烽好笑地解放出他半勃起的器官来。王远这东西尺寸不小,健康成熟,就算是半勃起看起来也巍然壮观。喻烽托起这根肉棍,从下面的囊袋开始,仔仔细细地舔舐,舌头灵活而缓慢地将沉甸甸的肉囊卷入口中。他几乎是贪婪地顺着囊袋的肉缝亲吻吮吸,直到囊袋完全被舔湿,泛着浅浅的水光。
王远低哼,一只手放在他脑袋上,轻柔抚摸。
巨物完全勃起了。喻烽从根部—直舔上来,先将头部分泌出的浊液吮净,然后一点点放入口中吞进。硕大的茎头将他的口腔彻底撑开,两边的肌肉拉伸到极限,还要避免牙齿触碰。口交这事喻烽也做得不多,从前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儿,也只有王远享受过他终于的殷勤和爱怜。王远的抚摸使他放松,舌头舔舐着堆叠的肉褶,将整支肉棒更深地卷入。当坚硬的头部顶入深喉,喻烽略略停顿,将呕吐的反射性冲动压下,才开始吞吐。两瓣唇微微合拢,使肉棒能够体会到类似后穴口收缩的效果。
他做得非常卖力,不仅折磨王远,也是折磨他自己,像是一定要尝到深喉的逼仄和痛苦,才能真实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王远感受到喻烽窄小的喉管紧紧吸着他,快感滔天。他急速地喘息,鼻子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扣着喻烽的脑袋在他喉咙里抽插。
喻烽来不及吞下涎液,淫靡的黏液从嘴角流出来。他脸上都是坏笑,看得王远控制不住自己,加快了速度,将阴茎深深送入喻烽的喉咙。他拱起身体来,低哑地叫:“烽哥……烽哥……”
喻烽命令:“睁开眼睛看着我。”
王远睁开眼来,一如当年初见时单纯澄澈。喻烽喉头一紧,狠狠嘬了一口,王远不由得闷哼,重重往里凿入,直接射进他的喉咙里。
白浊的体液溅在喻烽的唇边,王远看得眼睛红了,伸手去擦:“吐出来,脏。”
喻烽笑笑,把东西吞了就去亲他。
两人彻底缠到了床上。王远主动脱掉了衣服,去摸床头柜上的润滑乳。
岛上的东西都是严格通过海事局进出的,又因为部队里全是男人没有女性,海事局是不可能主动送套子和润滑乳的。喻烽每个月为了弄到这两样东西绞尽脑汁,想了无数名目,最后将润滑乳和护手霜等日常用品混在一起运进来,并以设备防风的名义申请了每个月一箱避孕套。
美军通过海湾战争证明了避孕套是武器设备防风防砂防水的绝佳搭配,不仅轻巧便携、不易发现,而且性能好、功能强大,甚至可用于制作简单的水下爆炸前置设备。喻烽的申请就这样通过了。这件事到现在仍被任淮生嘲笑,用他的原话说,喻烽“脑子被风吹坏了,该戴个套”。
喻烽并不讲究吃相,只要能吃到就行。穷乡僻壤,他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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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了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把套子扔给王远。
王远给他戴上,顺手还摸了两把:“烽哥的真大。”
喻烽大悦,沾着润滑乳的手指开拓爱人的后穴:“乖,腿张开。”
王远叉开腿,毫不保留地掰开自己的臀瓣。他所有关于情欲的实践都是喻烽教给他的,在这方面表现得异常直白简单,很少扭捏作态。喻烽喜欢看他敞开身体的样子,将手指抽出来,扶着器官往里面送:“疼就说。”
王远摇摇头,他正在认真地抚摸喻烽的身体。他的手指流连在喻烽健壮的胸膛上,肌理分明的身体线条紧绷有力。王远按了按喻烽坚实的胸肌,突然张口将他的乳头含进嘴里,温柔地吮吸。
喻烽控制不住,猛地全根插入,两人同时发出舒畅的长叹来。王远抬起眼睛来,全是迷恋,嚣张的红色舌头勾在喻烽的乳头上,顽皮地打了个转。喻烽笑起来:“喜欢吗?”
王远点点头,亲亲那里:“喜欢。”他凑上去吮吸,像是孩子吃奶。
喻烽扣着他的脑袋,不管不顾地抽插。王远的身体像是一个浅浅的漩涡,把他往里面吸,喻烽闭起眼睛,感觉到全身的颤栗,就像看到王远从绳梯上踏空那一刻。他的喘息渐渐重起来,速度加快。王远扶着他的腰,亲吻他的脖子、脸颊、额头,发出低低的呻吟。
身下只有囊袋拍打着臀肉的声音,润滑乳的味道混合着体液酸臊。喻烽有力的插入惊得王远绷直了腰,阴茎准确地撞在他的前列腺点上,引起肠肉抖动,肉壁又酸又麻。他勾起一条腿来盘住喻烽的腰,催促:“烽哥,快点……嗯……操我,快点……”
喻烽托起他的臀瓣来,急速进入,又快又狠。王远死死扒着他的背,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强烈的快感让他整张脸都皱起来,一口咬住喻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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