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
来到这个世界，因为人鱼基因，部分记忆被格式化了，系统在他脑中植入芯片，才能简单认懂几个汉字。
英文就会个he11o。
“youspeakhuan1angua?”
周霄海重复。
小人鱼歪头：？
或许语言不能世界通用，但肢体语言，多少能猜出几分，周霄海猜到他听不懂，又换了几种语言，小人鱼：？
越说越没希望。
周霄海急忙问在场人：“你们听他说什么话了？”
李工：“he11o啊，这不是语言吗？”
周霄海：“……”
勉强算吧。
有点失望。
“饿。”
只一个音，大家以为他在呼鸣，人鱼经常有这种行为，也就见怪不怪了。
“饿。”
摸摸肚子，拍拍。
“饿。”
第三遍才有人注意，“他……是不是在说饿？”
周霄海眸底迸出的狂热，就像赌场赌徒一样，“快，有吃的吗？真在说饿？”
研究所里备了小鱼，就是人鱼的食物。
也有小饼干（饲料），喂雌性人鱼，雄性一般不吃。
研究人员拎了一桶鱼过来，用钳子夹给小人鱼，小人鱼手被锁住了，只能张嘴：“啊——”
众人都很兴奋，把鱼喂给了小家伙。
嘴巴看着小，鱼进他嘴里就没了，都不需要一口一口吃。
没饱，手不能大动，能碰到肚子，又拍了拍肚皮，出声响，梅开二度的张嘴要小鱼吃。
一连喂了十来条，这可不是小鱼，一条最起码有一斤重，李工嘴角微抽，怪不得长这么胖，桶都吃光了，还张嘴。
“ok，相信从这一条人鱼身上能够研究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辛苦了李工。”
捕捞队队长拍了拍周霄海的胳膊，“剩下看你的了，今天死了几个？”
周霄海：“两个。”
李工：“你省着点用，打捞一条可不容易。”
周霄海：“他们太不中用了。”
李工叹气，摇摇头准备走，这时机械门打开，进来一道高大身影，来人穿着白大褂，气质冷肃，人也很内敛，不苟言笑，他一靠近，大家就会感受到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秦所。”
“秦所。”
来人是研究所一把手，秦晔。
“嗯，听说捉了一条会说话的人鱼？”
秦晔被叫去开会，人还没到场，就匆匆折回了，会说话的人鱼，他在研究所里待了十年，也没见过。
实验室里的人鱼，即便通过训练，也没法让他们吐出人语，如果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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