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是正室找上门儿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这算是撞上了狗屎运,还是一头栽狗屎堆里了,经胖女人这么一闹腾,我的身子算是抱住了,可与之相对应的,我的脸,算是丢大发了!
胖女人打骂了我一通后还觉得不解气,她可能觉得只是肉体上折磨我不够过瘾,于是她一手拽着我的头发,一手掐着我的胳膊,强行把我从包间里拖了出去,然后毫不留情的把我甩到了人来人往的大厅里。
我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头昏脑涨的找不到北之际,胖女人尖厉的声音再次传来:“大家都来看一看啊!看看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小小年龄不好好念书,专门出来勾引别人老公!”
胖女人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到了我身上,我心里一惊,顿觉大事不好,慌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他妈可是艺人啊!好不容易才接了部电视剧,这还没开拍呢就爆出“勾引别人老公”的新闻……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见我捂住了脸,胖女人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哼笑,像是故意要让大家看看我的脸一样,她再次揪住了我的头发,逼着我抬起头来。
我这一抬头,立刻就有好事儿的人拿出手机开始拍照,我一下子慌了,意识不清的从嗓子里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呜咽:“不要……不要拍……求你们了……别拍……”
然而,没有用的,没有人关心这场闹剧的起因是什么,也没有人关心我匍匐在光头男的身下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他们只是来看热闹的,他们不关心我是谁,他们只关心像我这样的贱人最后死的是不是很难堪。
后来光头男的老婆直接拿酒瓶子对着我的脑袋砸了下来,本来就满身是上,失血过多的我终于不堪重负晕了过去,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郁可可!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我才甘心!”被打得鼻青脸肿,头上还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的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我的经纪人就怒气冲冲的杀上门了。
“我好说歹说!跑断了腿!说破了嘴皮子!好不容易才给你争取来女三这个位子,你倒好!不在家里好好背剧本,他妈的给我到夜总会勾引别人老公去了!”经纪人无视医院禁止大声喧哗的条令,刚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对我破口大骂:“你看看!你看看你他妈的都干了什么好事儿!”
经纪人抬手就把自己的手机递到了我面前,气急败坏的指着手机上的新闻怒骂我道:“脸让人拍的这么清楚!你他妈的还像出道?还没出道呢名气都臭成这样了,还拍戏,你拍三级片儿去吧!”
我一听脑子“嗡”的一下蒙了:什……什么?昨天的事儿居然上新闻了?
怎……怎么这么快?
我猛的把手机从经纪人的手里夺了过来,垂死挣扎般盯着屏幕上的那条新闻,妄想经纪人会不会认错了……
然而,现实总是比想象残酷,新闻里那个衣衫褴褛,满目惊恐的女人,不正是昨晚如烂泥一般被光头男的老婆吊打的我吗?
估摸着光头男的老婆和新闻记者是有关系的,新闻里把我说的要多贱有多贱,网上一片骂声,都在诅咒我全家死光光。
“张哥……这不能怪我啊,是……是谭少带我去的……我……我……谭少的话,我哪里敢不听啊!”我急了,慌忙抱住了经纪人的胳膊,语无伦次的解释着:“我一个没名没姓的小艺人,哪里敢招惹谭少?我真的是身不由己的啊!张哥你得帮帮我呀!”
我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也顾不得心里的悲哀与愤恨,丢掉所有的尊严苦苦哀求经纪人能给我指一条活路。
经纪人也确实给我指了一条路,可那时一条比死亡更可怕的路。
他毫不客气的从我手里把他的手机夺了回去,无比轻蔑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冷哼道:“谭少带你去的?那你去找谭少保你吧!”
说完后,他便转身走了,徒留我一人坐在病床上,茫然无措。
我知道就算我去找谭以琛,谭以琛也未必会帮我,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经纪人显然不打算为我蹚这趟浑水,其他人就更不要说了。
我只能期许着谭以琛能发发善,看在我脑袋被打破了,腿也骨折了的份儿上,给我指个活路。
说去就去,我不顾医生的劝阻,硬是驻着拐杖,拖着我的残病之躯,一瘸一拐的来到谭以琛的住处。
见我面生,门卫死活不让我进去,没办法,我只好在门口等,六月的天热的要死,汗水透过纱布渗到了我的伤口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在我即将虚脱的时候,谭以琛终于出现了。
他估计是要出门办事儿,豪车刚开出栏杆,我就不要命的扑了过去。
“你搞什么呢!不要命了?”司机估计以为我是来碰瓷儿的,拉下车窗对我破口大骂,我汗津津的站在原地,真怕他一个冲动踩下油门真把我给撞了。
好在,坐在后座的谭以琛似乎认出我了,没过多久,他打开车门下来了。
“怎么搞成这样了?”他笑话我,说话的时候顺势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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