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呢,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在走路,我给你打电话不接,我心跳加快,腿软,扶着墙在给你打电话。]
[你可以死,前提是你不能一个人死,你不能死在我前面。]
电话那头的陈矜语已经有了哭腔。
本来就很感性的陈矜语越说哭得更厉害了,宋文时反过来安慰了她好久。
那一次之后,宋文时想,这个世界至少还有微弱的东西能留住他。
后来,宋文时也再没有了那种想法,就这样活着吧,还是有人需要他的。
宋文时吹了一会儿夜风,身体慢慢恢复平静,只是双目失神,无法聚焦。
那些话语,已经听过了无数次,那些贬低和责骂,宋文时已经司空见惯,但每次看到,为什么还是会这么大的反应,为什么自己还是会有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闭上眼睛,好累。
这一生,好似都已经无法摆脱。
或者说,这几千年来的生养孝道,让他无法摆脱,毕竟,她生下了他,这是事实。
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好累。
就这样静坐了一会儿,宋文时手机响了。
他看了下客厅的钟,已经快九点了,他下意识以为是他妈打来的,所以他站在阳台的玻璃门前,双腿发软,有点不想去接。
铃声一直在想,宋文时捏紧了指关节,走到客厅拿起了手机。
在看到来电备注的那一刻,宋文时一下子卸下了刚才的紧张与恐惧,整个人一下子松懈下来,他吐了一小口气,赶紧接起了电话。
“喂。”张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发声有点艰难,声音沙哑,喉咙很干。
“在干什么?”顾延一落地就被拉去开了一个会,刚刚才到这边的房子里收拾好,就开始给宋文时打电话,结果响铃了这么久没接,一开口声音还这么哑。
“声音怎么这样了?”这种声音一般都是感冒或者哭过之后的。
“没干什么,在阳台吹风,可能吹的时间有点久了。”宋文时望着阳台的椅子,很快找到了一个借口。
顾延半信半疑,“早晚温差大,别弄感冒了,我还有一周才能回来。”
顾延的声音也带着一丝疲惫,宋文时听出来了,“才到酒店吗?”
“没有,落地开了个会,现在在这边房子里。”
“吃饭了吗?”
“下午吃了。”
无声的静谧又在两人之间蔓延。
宋文时捏了捏自己柔软的睡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今天跟陈矜语一起去吃了鱼。”
语气不禁有些心虚。
顾延笑了,现在开始学会报备了,很不错。
“嗯,好吃吗?”顾延的声音都放低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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