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定很痛苦。
——霍因霍兹曾有多少次平静接受了这份痛苦?
很快,滋滋噪音消失,原本粘有厚重尘埃的地面现如今凹陷下去,中央残留着一团可疑的黑红色泥块,散发出腥臭味。
缪伊缪斯收回视线,他只扫了一眼那投毒者半是惶恐半是劫后余生欣喜的脸,目光便停留在某人苍白的手掌。
这是双好看的手,当然。
数小时前,这双相当符合缪伊缪斯审美的手受了伤,现在狰狞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而受伤的理由便是要救面前这位恩将仇报却又“清清白白”的普通人类。
“他只是个普通人。”似乎是察觉到了近距离的情绪,身后的人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普通人。
缪伊缪斯刚要牵动嘴角,想嗤笑出声,却感受到手背被不着痕迹捏了捏,像是安抚。
他鼓了鼓腮帮子,于是改口朝地上的人类问道:“谁给你出的主意?得手之后,接头人在哪里与你碰面?”
人类又是胡乱摇头表示不知。没有什么接头人,也没谁出主意。这样铤而走险的行径仅仅因为一时的杂念。
就连如此僻远的村庄都知晓勇者相关的传说——只要想办法取下他们的头颅,城内的大人们自然会给出令人满意的价钱。
高尚的,强大的,守卫的,危险的,需要谨慎捕捉的……美丽而稀有的奢侈藏品。
赤发的魔法师看得清楚,那双眼中写满了惊恐与悔,唯独没有歉意。
赤发的魔王看得清楚,那残破的灵魂已因罪孽而染上更为深沉的斑点,寄宿于灵魂深处的恶之虫即将成熟。
或许是几日后,又或许明晚,对方便会因“恶魔的诅咒”而发生畸变,迎来痛苦而腐烂的死亡。人的精神就此消散,虫的本能接管其行走于大地的身躯。
这便是这个世界的自然定律,亘古,悠久。如同树叶枯黄便要从枝头落下,沉入泥烂的土壤。繁盛的人类文明为虫的繁衍提供鲜活的生命力,直至整个世界沦为巢的尸。
他的手仍被轻轻牵着,像是要防止愤怒的魔法师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魔王瞥着眼前战栗的人类,面无表情,唯藏于斗篷下的尾尖拍打着皮靴跟。
他的心思已不在此处。
他不可抑制地又开始想象起某些个场景。
比如把某个家伙推倒至床上,再居高临下用尾巴拍打着对方的脸颊,质问那颗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夜晚,肆意撩拨 移动天灾竟是我自己! 向crush献上腺体 失忆后赖上死对头 纸飞机和向日葵 燃潮 万人嫌小聋子嫁给渣攻舅舅后 长遥群英传 清冷O失忆后虐文变甜了 同学,你人设掉了 和领导一起七零吃瓜 缠枝牡丹CP 风骨不曾轻看·刑侦 公开秘密 小魅魔就要死对头贴贴 奸臣为后 乡村御兽神医 被好友的舅舅看上了 救赎虫族商界奇才的雌君 我靠魔术混西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