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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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知道这一点。
司楚年没说话，他继续翻动纸质资料，最后将资料合上，打开光脑，查看向导协会发给他的视频资料。
不少次元的保护所都发来的视频资料，司楚年找到蓝星保护所的资料，打开。
半透明的视窗出现在他眼前，他开放权限，让副官也能看到这些视频。
蓝星只找到了裴弦歌这一个向导，所有的视频都是裴弦歌的视频。
一共有三段视频资料，从视频封面看，有两个视频和白泽有关。
司楚年先打开了另一个和白泽无关的视频，一个温婉的青年蹲在池塘边，脸颊被太阳晒得微微泛红，那双桃花眼饶有兴趣看着池塘里跃动的精神体。
那些精神体感受到向导的力量，一个个朝浸泡在池塘中的那只手凑过去，一个挨着一个，一个挤着一个，甚至那些精神体还打了起来。
这是资料里记录的那次集体疏导。
凌素惊讶看着这段视频，向导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疲惫的表情，依旧是兴致勃勃看着那些鱼。
在他们眼里，能看到污染能量一点点被向导吸收净化，还没觉醒的裴弦歌自己看不到这样圣洁的一幕，他还在和池塘里的那些鱼打闹嬉戏。
良久，旁边的引导员轻柔唤着他的名字，裴弦歌站了起来，水珠从手指滴落，在阳光下折射着彩色的光。
“集体疏导……他的实力很强。”凌素深吸一口气，他看着裴弦歌，就像是看着宝物一样。
对找不到合适的哨兵来说，这样一个向导对他们而言就是救世主。
凌素有匹配度高的向导可以为他疏导，但是司楚年没有。
司楚年至今没有体验过一次畅快的疏导，他和那些向导的匹配度出奇的低，以至于其他向导一为司楚年疏导，司楚年就会感受到莫大的痛苦。
“继续看。”司楚年不为所动，点开了第二个视频。
视频一点开，两个人再怎么淡定此时也难免震惊了一下。
在上一个视频里十分温婉的青年，在这个视频里，十分痴迷扑在了白泽身上，对白泽上下其手，甚至还将头埋进了白泽的腹部。
白泽对此没有一点排斥……
“这……”凌素连忙翻着纸质资料。
资料他是看过，但东西太多，他没有一字一句看，只是看了个大概。
他找到了这段视频对应的资料，开口解释：“经过白泽大人允许，裴弦歌可以对白泽大人进行一些亲密的举动，包括但不限于吸白泽等动作，但白泽大人严厉制止了裴弦歌辨认……”
凌素看到这儿，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司楚年看着视频里其乐融融的场景，道：“继续说。”
“辨认性别……”凌素还是小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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