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不痛了,腿不麻了,但是心脏又酸又麻。
好像他不叫停,段昭庭就能一直这么半跪着给自己揉下去。
这样是不对的,有一个声音在心脏角落说,这样是不对的。
苏时年有些笨拙地开口:“不要揉了。”
段昭庭手下的动作一停,他一抬头,看到苏时年的眼眶红了。
这是他和苏时年相处这么久,第一次见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眼底已经有了水意,氤氲着黑白分明的眼眸,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
段昭庭心脏一紧,整个人竟然有些慌乱,他强压下这些失控感:
“揉疼了吗?”
他和苏时年不一样,苏时年学的是骨科,他不懂这些,可能手法不好。
苏时年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他,也不说话,眼底发红,像是受惊的兔子,甚至往后退了半步。
就这半步,段昭庭的手落空了,他的心脏发紧。
所以刚刚,苏时年还是听见了那些话了。
那些人提到他找了男友是为了杜绝联姻的可能性,也指责他太过冷血。
这些话,他从前不会在意,但现在,他并不想苏时年再听到这些。
段昭庭一惯强势的心脏强迫他冷静下来,可是脊背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盯着苏时年,像是要把他看得一清二楚。
苏时年抵住了石柱,他小小地喘息了一下,脖颈扬起一个退缩的弧度,乱糟糟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刚刚,他好像反应得有点太过了。
“不疼,没揉疼。”
他面对段昭庭时反射弧总是被无限拉长,好一会儿他才说:
“我是被灰尘吹了眼睛。”
这个理由有些拙劣,苏时年巴巴地看着段昭庭,希望他能相信。
他总不能说,因为你揉得太好了,我莫名其妙地就有些想哭了。
这样的实话,是不可以说的。
苏时年心虚地去牵段昭庭的手指,只牵了一根。
段昭庭心里微定:“我帮你吹一下?”
苏时年撒谎时小动作不断,手指乱动,眼神飘忽,嘴角抿得发白,就差把说谎写在脸上,段昭庭没戳破他。
他到底为什么红了眼眶,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自己知道,他好像是真的喜欢苏时年了。
他喜欢苏时年,喜欢苏时年的笑容,喜欢他有时候笨笨的,喜欢他有时候特别聪明,喜欢他的厨艺,也喜欢他犯迷糊的样子。
就连他撒谎,自己竟然也觉得他撒谎的样子是可爱的,天底下没有哪个人比苏时年的撒谎更好猜,他喜欢苏时年的一切。
这样的感觉,是他过去二十多年里,从未有过的快乐。
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如此奇妙,一颗心都被他牵走了,也甘之如饴。
当有人重新提及他当初找到苏时年的原因时,他不想苏时年和他一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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