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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昀低垂着眼眸,看向他浅色的,柔软的,又闪动着不安的眼睛,小声说:“那你怪我当时没保护好你吗。”
谢之南慢吞吞地摇头。
于是闻昀笑起来,亲他的鼻尖,说:“嗯,我也是。”
惨烈的过往被摊开,讲出来过后,好像又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谢之南的心脏蓦地膨胀起来,产生了很多的,很多很多的情愫和欲|望。
五年前的确是谢之南最绝望的时候,他好像被世界忘却的孩子,灰扑扑的,狼狈不堪的,发现了自己早就被遗弃在过去的真相。
但在多年以后,曾经的恋人跨过千山万水,走到他的面前,把他从灰烬里拾掇出来,然后撬开他的安全屋,把他捡回了家。
莫名其妙的情绪在谢之南的心里滋生,然后疯狂地生长,曾经熄灭的火焰重新席卷了他,将他燃烧,他直勾勾地看着闻昀,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欲|望和渴求,突然说:“闻昀,我们做吧。”
谢之南很少有这样直白大胆的时候,好像想说的话太多,想表达的喜欢太多,于是一时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只能以人类最原始的方式纠缠宣泄。
他浅色的瞳孔中有光在闪烁,如同一簇燃烧的,飘摇的火苗。
而闻昀轻而易举地就被这簇火光所吸引,于是扣紧谢之南后颈,凶猛地低下头。
他们之间很少有这样凶悍的亲吻和情|事,像是恨不得都把彼此吞入腹中。
一直到午夜深处,谢之南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他潮热的掌心贴在冰凉的窗户上,涣散的眼睛失神地看着窗外。
夜色如水,无数灯光汇聚成海,在他的眼睛里晃动,忽然,他贴在窗户上的手一下收紧了,指尖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汗涔涔地凸起。
在绚烂发花的视野中,他轻软地哼了一声,随后无力地向后倒去。
另一具滚烫的身体接住了他,一口咬在他的耳尖。
谢之南难耐地仰起头,纤细削瘦的脖颈划出脆弱的线条,闻昀看见他的嘴唇张了张,似是微弱地说着什么。
闻昀把耳朵贴过去,一团潮湿的热气,伴随着谢之南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膜上。
“……外面,下雪了。”
闻昀抬眸朝窗外看去。
顶楼大平层,视野自然是极好,窗外面对着一片江景,江的两边排着葱葱郁郁的树木,还有一盏一盏昏黄的路灯,所有的景象悠悠长长,流向远方,汇入尽头仍然璀璨的城市之中。
闻昀仔细地看了许久,才终于看见飞扬的雪花。
细细小小的。
初雪落入大地,将过去所有的脏污与不堪都掩埋,只剩下一片纯洁,干干净净的白。
闻昀拥着他,忽然喊了一声:“谢之南。”
谢之南尚未从余韵中回神,他偏过头,湿润的睫毛压着眼尾,迷蒙地看了闻昀一眼,疑惑地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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