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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沾点边的蛇被排除了嫌疑,看来要找出真想还得从别的地方下手。
刚熬好的汤药还冒着滚烫的热气,柳长羿一路走一路用法术降温,到铃铛房门口的时候,刚好是能入口的温度。
第一眼没在床榻上看到铃铛的身影,他挑眉,转头,看到铃铛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笔。他有些疑惑,这小山雀好像比之前高了,等走近了,才发现,铃铛是跪在椅子上的。
他轻笑出声,“你这样不难受吗?要不我把纸笔给你拿到床上去?”
铃铛摇头,他昨天试过了,趴着写字要靠手肘撑着,很难受的。
“那把被子垫底下吧,你这样伤膝盖。”柳长羿将药放在桌上,又往他眼前推了推,“站起来,自己喝。”
他看着铃铛听话地站起身,端起碗,这才转身去床上拿了被子来。他把被子横横竖竖迭了好几层,确保不会因为太薄而硌着铃铛后,才放在了椅子上,“坐上去试试。”
铃铛一勺药都还没咽下去,又急忙放下碗,按照柳长羿的指示坐下。
见他片刻的呆滞,柳长羿收起了笑意,担忧道:“疼吗?”
他摇了摇头,抬头看着柳长羿,挤出一个笑容,再次拿起碗,专注地喝着。
他很乖巧,柳长羿让他坐下,他就顾不得身上还隐隐作痛的伤口,强撑着坐在柳长羿为他精心布置的椅子上,即使被挤压的伤口发出无助的哀鸣,他也只会晃晃小腿强装镇定。他很听话,柳长羿让他喝药,他就全神贯注地盯着手里的药碗,小口小口往嘴里送,就算苦到舌头发麻,他也只是微微皱起眉头。
“真的不疼吗?”柳长羿撑着桌子,又问了一次。
“……”他犹豫片刻,再次摇头。
“呵!”柳长羿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又盯着他看了半晌,无奈道,“好吧,那你说不疼就不疼,相信你。”
铃铛垂下头,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有点失落,明明柳仙人也没说什么,伤口也确实没有疼到不能忍受,但就是很失落,感觉心口窝了一团气,却没有撒出来的理由。
他小心地将目光从手里的药碗移开了一些,余光看到柳长羿正在书架上找书,找了两本,不太满意,放回去后又继续翻找了起来,完全没有再回过头来看他的意思。
他越发失落起来,舌头也从发麻中回过味儿来,不断地被苦涩刺激着,惹得他鼻子酸酸的,但他只能继续喝下去。
药碗终于见底,铃铛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像是终于结束了磨人的刑法。
“喝完了!好棒!”柳长羿随口夸赞道,他举起拿在手上的书,给铃铛看,“不是喜欢听故事吗?别坐在这儿了,上床,我念给你听。”
铃铛那颗原本低着的头马上就抬起来了,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好像是在问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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