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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德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地上。
黑夜已经到来,空中群星闪烁着,他的胸膛与腹部都还在隐隐作痛,嘴里残留血腥的气息,整个人浑浑噩噩,大脑仿佛刚从被什么人重击的状态中抽离,并不清醒。
这是在哪里?
之前……啊,阿普利亚把他塞进一处洞穴,他为了找到摆脱阿普利亚的方法,就找了条路一直往里走,却不小心滑到更深处,然后正好同一只怪物面对这面……
后来,在叫人难以忍受的诡异攻击之中,他晕了过去。
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是珀洱和阿普利亚把他带出来的吗?
桑德抬起手捂着自己作痛的头,将身体支起。
这时他才惊愕地发现一件事情。
他正在散发着荧荧的光芒——不过这应该是碰到了洞穴深处的菌类导致的,算不上怪事,真正叫他诧异的是,他发现自己的手并没有被绑住,甚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上了束缚的地方。
如果是珀洱或者阿普利亚将他救出来,怎么可能不对他进行约束?
桑德抬头一看,不远处有两个同样正在发光的龙族,这证明他们也进入了那一处洞穴,也即是他们将他带了出来。
珀洱小心翼翼地用叶子给阿普利亚喂水,阿普利亚半靠在树旁,似乎是晕过去了,双眼紧闭,一点反应也没有。
水珠从他的唇角滑落。
桑德的长剑就在他的手边。除了桑德的长剑以外,还有阿普利亚自己的长剑。
桑德艰难地站起来,忍住内伤带来的痛苦,来到珀洱与阿普利亚的面前。
“他怎么了?”
闻声,珀洱抬头朝他看去一眼。那一眼之中的情绪似乎极其复杂,正是因为他们三个身上都沾上某种在暗处会发光的东西,才使得桑德将他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
纠结、不安、难过、欲言又止……
这让桑德陷入沉默。
他的心中似乎有一个存在正喃喃着“不要探究”,好像询问之后他可能会承受什么不想承受的东西。
但他看看阿普利亚,又看看珀洱,龙族的修复能力再强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时似乎都拉扯出细微疼痛。
“他怎么了?”桑德又问了一次。
“阿普利亚他……”珀洱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和阿普利亚去洞里找你,掉进了洞穴深处。那里有一只怪物,我相信你还记得。”
“嗯。”
“那只怪物听不见,于是我们喊着你的名字,你并没有回应,”珀洱的声音越来越低,“为了找到无法回应的你……我……我和阿普利亚废了很大的力气,把它给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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