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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兰舟眸子颤动,深深吸了一口,反驳说:“陛下是本宫亲弟,他天资聪颖,励精图治,迟早有一日会自己掌权。”顿了顿,她执着地与善健对视,“仅仅只是因为女子身份,老先生便如此容不下吗?”
善健喘息着粗气:“牧鸡司晨有违天道!”
“生身为女子,本就面对世道不公。”李兰舟目光幽幽放空,转身悠然走了两步,背对善健,看向门口种在矮盆里的野花,虽是蒲草野芳,却生长坚毅,顽强绽放,在那一方天地里开出了另一番色彩。
“无论如何努力,如何天赋异禀能力出众,都只能沦为陪衬,皆会被世人所叹息一句——‘若是男儿就好了’,便是谁都可以以女子身份为借口踩上几脚。”
记忆中如走马观花,飞快在脑中闪过,好似明明白白,又好似模糊不清。
父皇与母后、梁婕妤、陇西母族、太原王氏、百姓......
“天道?”她转身,隔着距离回看善健,“巾帼英雄自古就有,非前朝与我朝首创,女子也非只能闺阁绣花,也能上战场杀敌,也能能力超群盖过男子,老先生所遵循的天道,是指不能令女子出头吗?”
善健无言。
“无论是男子或是女子,只要无错,便不能以男女生身说事,老先生爱民如子,本宫同样担忧蜀地百姓,本宫与先生——此道相同足矣。”
她眉眼如画,神思令人叹服,像冬日里凌霜盛开的红梅,像一把隐藏刀锋的宝剑,像雨季倾盆瓢泼大雨砸落,又可以干净温润得像三月旭日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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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敢尔!贱人竟然......”李锦书拍案而起,一张俊脸平日里的温和俊雅一丝不剩,满眼的戾气吓得旁人胆寒心颤。
他被气得浑身发抖,一拳重重砸在书案上,双眼血丝蔓延,目眦俱裂,让他整个人阴沉到了极点:“他们竟然敢.....敢派人刺杀皇姐!”
他又飞快绕过桌子来到来禀的文宝身前,一把握住文宝的肩,急切地问:“皇姐怎么样?!伤到哪了?”
文元文宝内心惊骇,文元率先反应过来,急忙拿着拂尘上前:“陛下,长公主无事,已带着隐士高人下了山,在处理蜀地百姓之事了。”
李锦书如释重负,无力地垂落下双臂,边回身边连连小幅度点头,目光无神又庆幸着呢喃道:“皇姐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他向着书案桌走了两步,又背对着文元文宝站定了,忽地转身,下颚紧绷,缓缓抬起眼,露出眼中的狠戾,咬牙道:“既如此,朕也要王显这个老匹夫尝尝——”他眼神露出些许癫狂与笑意,“什么是心痛欲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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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大范围正式开展,此次刺杀又不成功,王显已有些心急难耐了,他知晓,李兰舟回了京,就是正式要对付他的时候了,此次刺杀失败,便是又给两人的恩怨再添上一笔。
依着李兰舟的脾性,便是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王维庸带着大批王显培养的心血刺杀失败后,一回来便被骂了一宿,之后又一直被禁足,王显正在气头上,纵使他心有怨恨,却也不敢吭声说一句辩驳的话,更不敢说起当日情形一字,连李兰舟的名字都不敢出现在话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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