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著之微怔。
鹤氅残留女子身上的味道,有点像檀香,平和安宁,又有些像丁香,静谧幽远。
他整个人藏在阔而厚的鹤氅里,寒气全都被隔在细密柔软的绒毛之外,失温的手渐渐回暖。
他垂眸几息,复抬起眼睫,凝目注视陆见微,笑着说:“多谢陆掌柜。不过你我男女有别,此举不太合适。”
“哪那么多规矩,”陆见微瞥他一眼,“你莫不是嫌弃?”
“自然不是,我只是……”
蓝铃在旁调侃:“温公子怕是没闻过女儿香罢?这般容易害羞,以后可怎么成家?”
温著之神色微僵。
“不会吧?真被我说中了?”
蓝铃仿佛发现新大陆,惊奇道,“你长这么大,真没接触过女子?”
金破霄很没义气地揭老底:“反正从我结识温兄到现在,就没见过温兄与哪位女子走得近,温兄忙于寻药,也无暇顾及成家一事。”
“没错。”
燕非藏肯定地点头。
“噗。”
蓝铃没忍住,“你们俩说得好像有过相好似的。”
二人:“……”
蓝铃笑得更欢了。
笑声吸引堆雪狮子的三人,阿耐抬头,不经意看到被鹤氅包围的公子,不由呆住。
“阿耐哥,你发什么愣?”
岳殊扯一把他的袖子。
阿耐回神,问蓝铃:“你笑什么?”
蓝铃扬起细眉:“笑你家公子,年纪这么大了,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
“关你什么事?”
阿耐气鼓鼓道,“论年纪,你比我家公子还大!”
蓝铃:“……”
她就不该跟阿耐吵架。
陆见微却上下打量温著之,直到后者的不自在快到临界值,才吐出含糊不清的两个字。
“挺好。”
温著之:“……”
其余人:“……”
跟现代熟知的雪人相比,雪狮子更像是一个艺术品。薛关河和阿耐是没这手艺的,好在岳殊做惯了木工,雕刻技艺不凡,所谓一通百通,那两人负责铲雪,他就负责雕琢。
“好了没好了没?”
薛关河问。
岳殊在他催促下右手挥出残影,“快了快了。”
他刻下最后一笔,栩栩如生的雪狮子映入眼帘。
“齐活儿!”
薛关河兴奋地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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