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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在我身上放窃听器的话,我也想不到对条子动手。”
“毕竟,第一个对我放窃听器的条子害得我差点被杀呢!”
每次想到这里,我就会临时做掉一个条子来纾缓糟糕的心情。
“你能理解吧,波本!”
德川明的话就像一记重雷敲在安室透的心脏。
因为他想调查帕德里诺的情报放了窃听器,所以他临时起意策划了车祸。
如果他没有,那班长就不会死。
是自己,害死了班长。
就像当初Hiro,因为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
现在他整个人就像坠入了海底,呼吸变得困难,刺骨的寒意从四肢开始向身体蔓延。
“去新宿的歌舞町,我们为刚才死去的警官先生报仇。”
德川明觉得不能这么刺激安室透,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不然他怕这人和他同归于尽在东京的大马路上。
“你说什么?”安室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听到了什么,报仇?
“是呢,刚才大货车的司机趁乱跑掉了,”德川明抚摸着被遮挡住的左眼,用最平静的语气说道:“虽然我们是组织成员,但是身为祖国的人民,也要为民除害,成为正义之光。”
开车的安室透控制住握着方向盘发抖的手,自从加入组织以来,他想过危险,想过牺牲,甚至想过他不再具备正义。
他将生死置之度外,将一切奉献给自国家。
从没想过会有人轻描淡写的杀了人还说为他报仇,成为正义之光。
眼前的组织成员根本没有道德。
比琴酒,不,比任何他接触过的人都缺乏人类的道德。
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做事完全没有行为逻辑。
这个人绝对不能留在霓虹。
不,抓住他,送他去监狱赎罪。
“你不觉得为一个条子报仇很可笑吗?”安室透尽量让脸上的表情自然些。
“做好事,不留名。”
德川明一句话,让他咬住了舌尖,鲜血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再次深刻认识到组织的人疯魔程度。
夜幕降临,新宿的不夜城逐渐开始营业。
德川明和安室透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巷子堵住了鬼童捺房的去路。
“你,你说过只要杀了那个条子就放了我的。”
鬼童捺房看到来人不断后退,想着只要跑到人群,他们就不敢动手。
“你要在这里动手吗?”安室透看着眼前的人浑身散发着杀气,此刻的他比组织成员更像组织成员。
德川明从背在身后的琴箱里拿出一根棒球棍,问道:“是你扫尾还是我扫尾?”
安室透故作镇定的耸耸肩,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都可以。”
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理会鬼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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