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老爷七年前私下找过皇帝,要求严惩晏清,所以他被立为王爷废了太子之位。”
“白老爷当时是用自己的身份要挟的,新帝继位根基不稳需要老丞相的支持所以同意了。”
白勉成是两朝元老,他的威严在当时也是排的上面的。
七年的疑点说复杂也不复杂,若不是谭户的那句提点白风誉这辈子也想不到为什么是晏清。
他吐出一口浊气:“钦天监这一卦算错了,我不是什么天命之子,做不到帮谁夺得天下。”
莫于池轻拍着他的后背:“你仅仅只是白风誉。”
似是觉得这句话不够赤诚,他又补充道:“仅是你自己。”
他们俩的经历说不上相似,但莫于池总觉得自己是心疼他的。
阿娘曾说,心悦一个人的起始便是心疼。
心疼是那种连着舌根都泛着苦涩的难言,心里紧的发慌,念着心悦之人更是无措。
他摸不透这种感情,只是念着白风誉的苦。
不应当的,他不应是苦着半生的。
十二岁与白风誉初识的时候就觉着他应该一尘不染,应该坐在高堂,应该顺风顺水的过完一生。
他牵着白风誉的马往城都里走,身后的人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的摸摸他护腕或者戳戳腰带。
“白风誉,你是回你府邸还是去我那?”
身旁的人默不作声,只是把自家的山韵扔给宋千银便跟在莫于池身后。
他看懂了小相爷的做法。
“去射箭,白风誉,不要不开心。”
他也不太会哄人,在自己怀里摸了几下也只把方才的面具掏了出来。
面具贴到白风誉的脸上有些冰凉,他瑟缩了一下抬眸朝莫于池看去,眼里满是疑惑。
“要是真的难过,你戴着面具哭,我不笑你。”
白风誉噗嗤一声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扶稳:“不是难过,只是想要再忙一点。”
见他终于开口莫于池也算松了口气。
他把人带回府邸,有块空地专门是拿来练习的。
“那就射箭,日后若是无聊都能来我这儿练,场地大。”
说着他便把弓箭递到白风誉手上。
弓是莫于池常用的。
每个人的臂力不同,拉弓的松紧远近也就不同。
白风誉刚准备上手的时候被莫于池扯了下来,他找出扳指给白风誉戴上。
“手上虽然有茧但还是要以防万一。”
他将白风誉手上望了个遍才准许他拉弓。
白风誉毕竟是精学六艺而不是专学,所以在臂力上也没莫于池大。
这弓莫于池用上顺手,拉起来不费劲,到了白风誉手上有点费劲但还是能射准。
“你这弓总归是不顺我的手。”
莫于池闷笑了一声:“我命人去给你打一张,照你的来。”
白风誉来了兴趣,毕竟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郎,对这些舞刀弄枪的事情喜爱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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