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这样的人,必然得承受他带来的反噬……
章玦到底是男人,他抓住婆子的衣服将她拖到地上,膝盖压着女人的后背,手上已是青筋暴起。
小捕快们一人一边接替了章玦,叉着婆子到了她面前。
“大人——闻大人,远亲不如近邻,你瞧在咱们是邻居的份上,免了老婆子的杖责!”婆子边说边扇自己巴掌,声泪俱下,“老婆子我再不敢了!大人——”
应齐岳容色冷峻,抬手吩咐行刑。
在棒子落下的那刻,闻皎微声叹气,对着应齐岳道:“四十杖会要了她的命,不如杖责减半行刑。”
应齐岳蹙起眉,长安城中盛传着闻皎办案的事迹,少女谋杀未婚夫的案子判法他很不认同。若是由他定夺,一定会判少女死罪!
闻皎不光是为自己开脱,还有妇人之仁,实非断案之才,若不是陛下偏私,她早该下狱!
抬起下颌,应齐岳扬声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是本捕头的职责,便不饶闻大人费心了。四十杖,一杖也不许少!”
她眼里的色彩冷下去。
长睫微垂,叫他看不清眼前人的想法。
耳边响起婆子尖锐的哭喊,应齐岳皱着眉退开了几步,还是被那杀猪似的叫声吵的心烦,却也压下了方才的好奇。
“闻大人,请留步。”
魏如烟和章玦站在槐树下等她,簌簌的槐花落在他们二人肩头,似是雪落了满山。
她身姿绰约,上前向她行礼:“方才多谢大人出手相助,我夫妇二人感激不尽。”
闻皎不由扫了眼章玦,他还站在槐树底下,淡然冲她颔。
“不必多礼,举手之劳罢了。”
“依你之言,此事并非错在二郎?”
皇帝的声音掷地有声。
闻皎低垂着头应道:“是。晋王的确有权赏赐京郊无主的良田。”
说着,她呈上盖了印信的文书。
“晋王的教令早于陛下敕令布,并不算违抗陛下旨意。”
皇帝显然对她这个说法不满,靠在龙椅上沉默了会儿,追问她:“爱卿觉得这事儿如何处置?”
“按我朝制度,陛下的敕令、太子的制令、晋王的教令三令并行,虽则太子与晋王对大梁建立功不可没,亦该框定太子、亲王的权责,使之有别于天子,方可明尊卑。”
“哒、哒、哒……”
殿内安静了下来,闻皎跪在地上,听着皇帝用指节敲击龙椅。
小腹传来隐隐的钝痛。
糟了……
“晋王的权力的确远寻常亲王,只是他毕竟为我大梁立下不世功勋……”
他何尝不知晋王功高盖主,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如何下得了狠手去对待他呢?何况天下并未完全安定,往后用得着晋王的时日还多着……
皇帝慢悠悠地说着话,闻皎腹部的疼痛也愈来愈强。
她撑在地面,指间嵌入厚实的地毯中。
额间滚下豆大的汗珠,一连划过脸颊淌入官袍之中……终于,皇帝打了个哈欠,挥手示意她退下。
闻皎如蒙大赦,支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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