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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低着的头缓缓抬起，笑眯眯的模样看着更加好看，尤其是弯起来的眉眼，会令人产生“原来这就是天使”的错觉。
少年轻启嘴唇回应。
“18”
当然，这个身体的年龄，可不是体内恶魔的年龄，他完全没有罪恶感的承认就是年轻。
（司玉景长的很像一个未成年）
女人看向自己的手指：我18的时候......还戴着粗框眼镜到处看人脸色，呵......
金希云放下手指，用一副高高在上的目光盯着司玉景，接着说“会弹钢琴吗？”
司玉景闻言，摇摇头。
女人就好像找到了发泄口，突然调高语调。
“不会弹琴，你还敢站在门口偷听？”
那副嘴脸就好像蔑视一个不懂钢琴的人还有资格听，那不就是对牛弹琴？
司玉景看着女人不喜的模样，没说话，抬脚想要离开，那个女人却不乐意的喊住他“我说完了吗？你就走！”
余华全然不知司玉景那边正受尽“折磨”，此时的他正抬着被别人埋起来的洛子斯，转头看了看那些开的比往常还美丽的玫瑰，心里疑惑。
但仔细想想，他又觉得没什么好惊奇的.........
只是没想到，司玉景真的下得去手，余华敢见血杀人是因为他没有强烈的感情，可是司玉景能一样吗？
那不是一个人吗？
肉长的心.........
余华也注意过，洛子斯跟司玉景看着关系没有那么糟，洛子斯也没有虐待或者指使过司玉景。
总的来说，短短的接触过，人类的情感会得到融洽。
.........
‘难道他是装的...’
余华保留了这个可能性，他甚至觉得对不起主角，让他做出违背设定的事来，的确......太坏了。
鸭蛋看小华又再思考，心里难受却无所作为，因为他明白，小华的良心，根本不会痛。
对谁有愧疚或是不忍心同情怜悯，不可能的。
他只是被设定干扰，正在消化和理清，等全部整理好，这些感情也会消失。
所以说......余华其实对此并没有任何感想，他要完成任务。
这一点......和鸭蛋第一次遇见余华时还不一样。
或者是比州牧还早一点，余华最初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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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强最近不跟在金希云身边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从一开始的发白变得越来越深邃，好像一个失明的人正在慢慢恢复视力。
前几天见他跟金希云聊过视力问题.........
而金希云花了很长时间在钢琴房里演奏，不过很奇怪的是。
司玉景路过总只有那一首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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