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歌刚关上门人就又被荀谖抱住,他愣了片刻,缓缓道:“青黛去见你了?”
荀谖点头。
“昨天并不是想瞒你……”危安歌有些艰涩。
作为一个男人,要跟自己的妞承认服用欢草已经不太容易,况且其间还有些不一定说得清楚的东西,稍有不甚便可能让她误会。
可危安歌发现自己又被抱紧了些,这跟他预想过的所有的反应都不一样。所以他试探着问:“你……怎么了?”
“害怕。”荀谖哽咽着。
“怕?”危安歌疑惑。
眼泪静静地滑落,荀谖低声道:“怕我来了……却没有遇见你。”
春衫薄,泪水由温及凉,滴滴沁入胸口,心上便湿了一片。
危安歌怔怔地任她抱着,心口的潮湿渐渐化作了狂潮。
无论经历过多少苦痛的折磨,他都不曾允许自己有片刻软弱。可原来,会有一个人替他软弱。
那些压抑的恐惧,那些难言的绝望,那些不能落下的泪,此刻都在他的怀中为他倾泻。让他清楚明白地知道,所有的痛都有人能懂,所有的伤都有人心疼。
危安歌小心翼翼地抚着女孩因啜泣而颤抖的身体,心也跟着发颤。是该怕啊,怕我曾经片刻软弱就会没能等到你。
可最后他却硬撑着湿润的眼眶淡淡而笑,还是叫他等到了不是吗?
“傻。”危安歌轻轻给荀谖拭泪。见她那么难过又满心舍不得地想逗她开心些,便故意调侃道,“心这么大,枉我怕你……”
危安歌话说了一半就停下,荀谖便嗔道:“怕我什么?吃醋吗?别说你没什么,便是有什么也是过去的事。我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吗?”
危安歌闻言抬了抬眉,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
认识了这么久,从荀谖身上王爷已经掌握了一个很重要的知识点:女人通不通情理和有没有脾气是两回事。
比如那日带她去看孤山,不过回来路上见了两个丫头,第二天就敢拿婚书折腾他。
她是通情达理,只不过也很有脾气。
所以危安歌便从善如流地附和:“不,你不是。”
男人的语气总没有丝毫诚恳,荀谖气恼地推开他:“干吗不信?我们那儿成婚前有些经历很正常啊,就算是成婚了不喜欢也可以换一个。有什么大不了?”
什么?这丫头最大的才华就是让他前一刻柔软下一刻上火。一个女子如此随便简直是成何体统!王爷气得骂道:“你敢!”
荀谖才不怕他,淡淡回道:“宸元的男子不也三妻四妾?你敢我就敢!”
“本王哪来的三妻四妾?!”危安歌气结。
“话别说这么早。”荀谖撇嘴,“不过也无所谓啦,你能再娶我便能再嫁。”
她是真敢,危安歌狠狠瞪着荀谖,可惜撑不过片刻,用力将人拉回来怀里抱紧:“你就会气我。”
荀谖笑起来:“瞎说,我明明还会心疼你。”
窗外两声干咳,一个声音懒洋洋地响起来:“两位,我能听见。”
百里玄光?荀谖猛地收了笑,这个人什么时候到了窗外的,怎么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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