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姚家大院跟前,看着熟悉的大门与院墙,杨震竟生出了物是人非的感觉来,虽然距离他上次来这里,也不过个把月的时间。姚家大院的环境没有一点变化,但却显得死气沉沉,都听不到院中有人谈话,要知道现在可正值上午哪,就更别提当日杨震所听到的丝竹音乐之声了。
杨震三人相视一笑,对眼前的情景还是相当满意的,这正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在整理了下心情后,杨震才敲响了大门上的门环,半晌才有一名战战兢兢的门子过来应门,在得知他们是县衙来人后,他明显受到了惊吓:“几位差人……差人老爷来此有何贵干?”语气里满是恭敬,早没有了以往的跋扈。
“这个却不能说与你听,你叫姚家能管事的出来答话便是!”杨震卖起了关子。那门子如今早已是惊弓之鸟,如何还敢托大,立刻就把他们让到了门房中稍待,自己则进里面禀报去了。
“来的只是县衙的公差?八成是见我们家有难来打秋风的,还敢叫我们出去回话,他们当自己是什么人!”这些日子憋了满肚子气,又满腹忧虑的姚长松当时就有些怒了:“就说本老爷身有要事没空见他们,叫他们滚!”巨大的心理落差使他显得格外敏感而暴躁。
“爹,不可!”好在还有姚仲广在,立刻叫住了想回去照办的门子:“爹,如今我们姚家处境堪忧可不能再得罪那些官差了!”
“怎么,我还会怕这么些小人不成?要是他伍远自己上门来了,我倒会见他一见,看他要说什么。至于那些个衙差,他们还敢把我怎的不成?”
“爹,阎王好见鬼难缠哪。谁知道他们此来是不是奉了伍县令之命来说大哥与叔广之事的,要是这样就打发了他们,再想从县衙探听消息可就难了。那些人虽然说了肯帮着疏通,可我总觉得他们的话不可信,还是靠我们自己为好。倘若爹你觉得此时见几个衙差有失身份,那就由儿子我和他们说话,您只管在屏风后听着就是了。”姚仲广忙好言劝说道。
姚长松经他这么一劝,烦躁的情绪稍稍平复,只得道:“那就由你来打发他们。要真是来打秋风的,那就把他们……”打出去三字在口边一顿,想到两个儿子还好坏不知,他最终改口道:“你就看着给点钱打发了他们吧。”
“是,儿子就叫他们去书房谈,爹现在正可去那等候。”
“书房?”姚长松眉头一跳,但随后又准许道:“也好,你去吧。”
在门房等了一会后,杨震三人就被姚家一名管事给迎了进去。虽然这个管事面对他们还有些笑意,但却显得很是勉强,显然这些姚家下人也是满心的不安。而在一路走向书房时,他们更撞见一些姚家家丁正无所事事地凑在一处,小声地议论着什么,见了外管事过来,才慌忙散去,各自拿起了工具一副忙碌的模样。
宽大的院落和寂静的环境,这一对强烈对比使姚家竟显得有些衰败了。
“姚家的人心是彻底散了,现在只等官府给他们最后一击。”杨震在心里暗暗盘算着,但脚步却没有半点停顿。突然,他向前的步伐却是一滞,目光扫向了长廊一边那块空地上,只见那儿有五名大汉正充满戒备地看着他们。
其他几人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纷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管事皱了下眉,似是对这几人很是嫌弃,但很快又笑着解释道:“差爷,这几个是我们家看家护院的,虽然看着凶恶,却是良善之人。”
“哦,是吗?”杨震不置可否地说了句,也没再多的表示。他已认出了这几条大汉的来历,他们正是之前把自己打伤的外乡混混。想不到之前与姚家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如今却成了他家的护院了。
阮、王二人虽然没有与他们见过,但看杨震的神色,也多少猜出了些,顿时就狠狠地盯了他们几眼,似有挑衅之意。奈何双方还隔了些距离,他们表现出来的敌意还无法准确传递到那边,几人只是看着他们拐过弯去,并没有任何举动。
“在下姚仲广,不知几位差爷如何称呼,此来又是为了什么哪?”书房门口,姚仲广早已恭候在那,虽然是对着几名差役,他还是礼貌地拱手为礼。
杨震见状,心下也是暗赞对方好修养,便也拱手回礼,又报出了自己几人的姓名。同时仔细打量起这个姚家二公子来,他三十岁上下年纪,一张圆脸微须,看着老成持重,但眉宇间又透着些精明。作为这几年姚家事实上的话事人,他比自己的父亲兄弟可要沉稳得多了。
听他自称是杨震,姚仲广的眼皮忍不住就跳了一下,不安的感觉已自他的心头生了出来:“那县学中的生员杨晨你可识得?”
“正是家兄。”杨震也不隐瞒,坦然作答。
“果然是他。”姚仲广心里更是发沉,觉得今日怕是不好应付了。虽然他家算计过杨震和杨晨,但对这个只算小混混的少年是从不放在心上的,所以到了今日姚家父子几个都认不得杨震。而现在杨震突然以衙差的身份而来,做贼心虚的姚仲广难免暗自心惊。
虽然心中戒备更甚,姚仲广面上却不露半点情绪,依旧笑吟吟地将他们迎进书房,看座上茶。杨震坐下后,便扫视了一下这个书房,发现这个大概有后世八十多平方的房间布置得倒也雅致,不但几个乌木书架上摆满了各式书籍,一扇大山水屏风靠墙而立,两侧博古架上摆着不少古董珍玩,更兼有一只青铜香炉放在他们身前不远处,一缕香烟不断喷出,气息弥漫空中很是好闻。
但不知怎的,杨震总觉这书房里的陈设显得有些别扭,同时这里的气息除了清香外还另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火气,那是寺庙里常有的气息,却怎么在这里嗅到了。不过此时却不是细究这些无关之事的时候,杨震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才说出了自己来意:“姚公子,我们此来是奉了伍知县之命。为的是要查明你们姚家如今总共有多少人口。还请你把全家上下人等都聚一下,让我们点了数吧。”
“嗯?伍知县这是何意?”姚仲广面色一变,虽然已猜到了什么,却还是问了一句。
“你家两位公子在武昌乡试舞弊一事你们难道还不知道么?这事大了,连朝廷都惊动了,省城很快就要派人来处置。而在此之前,我们的职责就是保证姚家不能走了任何一人。今日,我们前来就是清点一下人数,今后若少了哪个人,就得唯你试问了。”杨震一点都不委婉地把自己的来意彻底说了出来。
这让姚仲广更是脸色发黑,他这么说话是完全不把姚家当回子事了。但凡还有些情面,他们都不敢如此直白,甚至连今日的清点人数都只是这么一说,只要姚家报个数字就可以了。现在他要把人都聚集起来清点,那还不是欺负到姚家头上来了么?
这也正是县衙里那些老油条们不肯来办此事的原因所在了。要是正正经经地办,得罪了姚家他们可没有好果子吃。毕竟他们现在还在人家的地盘上呢,对方找个由头就能让家丁和他们起个冲突,被打不说,还要担上责任,回去会被县令惩治。但要是蒙混过关,在姚家这里倒是能得点好处,但事后要出了问题他们可担待不起。如此两难的棘手问题,这些人又怎么敢接手呢?
杨震说完了话,也是看着姚仲广,看他是否会发怒。但这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在略有怒意后,又很快镇定了下来:“原来如此,三位也是职责所在,我姚家若不肯照办,就是对官府的不敬。不过,我们姚家地方大,人也不少,要把人都聚起来还需要些时候,还请你们移步到外院,我这就去知会。”
“好,如此就有劳二公子了。”杨震略感意外,但还是点头称是。
杨震三人再次被带到了外院,正是刚才他们见到几名壮汉的那块空地。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却不知去了哪了。外管事也说了声有事就离开了,此时这儿就只有他们三人站立着。
“二郎,你说他们会怎么做?”阮通看看周围,心里不禁有些发虚。
“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过文来文对,武来武应罢了,怕他不成?”杨震混不当回事地道:“这个姚仲广倒也有些气度,纵然我把话说到了那份上了,他都没有当场翻脸。”
“其实你可以说得更难听些的,看他能怎么办!”王海哼声道。
“哎,我们现在可是官府的人,早不是当初了,得有些身份才是。”杨震笑着说道。突然,他的笑容一敛,转头看向身后那条小径:“看来今天是无法善了了。”
他的话音才落,二十多条大汉已提着棍棒从那边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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