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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诀支颐望他,“你夹的太多,咱家吃不下。”
殷无秽见状只好把他碗端过来,扒拉进自己碗里,又另盛了一碗莲子银耳羹递给容诀,容诀接过这才慢悠悠喝了起来,殷无秽将他没吃完的菜三两口全吃了。
容诀正喝着甜汤,一抬眸见到这一幕,登时表情错愕,连嘴里的汤都异常烫口了起来,他不太自然地别开眼,“你怎么吃这个,桌上又不是没菜了。”
殷无秽随口道:“免得浪费,桌上的我也能吃完。”
他这样说,容诀就不说话了。少年的胃口一向很好,眼瞧着身高又窜了些,目测比他还要高出一截,欺近他时威压迫人,属于成年男子的压力顷刻就上来了。
容诀:“……”
殷无秽并未察觉到他这方面细微的情绪变化,容诀一碗汤慢悠悠下肚,殷无秽也几乎将桌上扫荡一空,他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嘴,道:“今日除了兵部的冗余军费外暂时没有新的政务汇总。”
“嗯。”容诀点头。
“还有,五皇兄的婚事,阿诀怎么看?”殷无秽心中已有想法,不过还未和五皇子说明,他也想知道容诀的态度,不论做什么都力求不要碍了容诀的事。
“唔……不怎么看,五皇子的婚事成或不成并不重要,这股大势已成定局。就算没有这桩姻亲,朝中想要站队五皇子的势力也会另想他法。”再说,姻亲一事,还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他为了探明五皇子为何不主动而做出的勘察之举。
成败与否,并不重要,他只在意背后的原因。
殷无秽一听放心了,原本担心自己的办法会干涉到容诀,既然不会有此影响,他也就无需顾忌。少年放松下来,暂时还不想那么快离开,于是提出和容诀下棋的想法。
容诀不置可否地应了,饭后整个人惫懒地很,他走向一贯斜倚的小榻,殷无秽立即跟上他。
小豆子命人将两人吃完的席面撤下去。
殷无秽取出容诀的棋盘,将其摆在黑檀小几上。
容诀随手选了黑子,态度慵懒地和他下起来。殷无秽瞧着他白皙的指尖和黑子相映成辉,又有点忍不住地心猿意马,心脏怦怦乱跳了几下。就这一晃神的功夫,他的白子刚开局就被容诀的黑子杀了一回,歼灭彻底。
殷无秽:“……”
他立即正襟危坐,不再看容诀,也不看他那双祸乱人心的手,只专心盯着棋局,终于勉强从容诀的包围圈中撕出了一条生路。
几经波折,容诀可能还给他放了点水,最终殷无秽以一个不算太狼狈的姿态输了这一局。
殷无秽垂首收整棋子。
容诀拿眼觑他,“殿下今日是怎的了,心情不好么?”
他不问殷无秽政事了,想也知道不可能是这个原因,应当是少年那点小性子又上来了。眼前这少年总是如此,心思比青春期里的小姑娘还更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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