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指的方向,阮静筠偏头朝对面不远处望去,只见梁二少立在街边的一盏路灯下,目中正含着浅浅的笑意朝她看来。
「他怎么与平时有些不一样?」
这是阮静筠心头浮上的第一个念头,直到走到了梁孟徽近旁,浓重的酒气铺面而来时,她才晓得,他今晚定是喝了许许多多的酒。
阮七小姐敛眉朝后退了一步,梁二少察觉,便立刻朝她前进一步。她用手指遮在鼻下,又后退一步,他像是没察觉到自己被嫌弃,又向她迈了一步。如此反复数次,直到他们几乎走到了另一盏路灯下,阮静筠才终于停步,开口直言道:
“酒气熏人得很,你不要动!”
说罢,正要再次退开,梁孟徽却抬手攥住她的肩膀将人按到了自己怀里,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吐在耳边:
“七小姐是想这样,还是要刚才那样?”
话听上去是他惯用的威胁,可奇怪的是,梁二少此刻的语气里却满满都是耍赖的意味。
“到底是喝了多少。”
阮静筠低低抱怨了一句,晓得与醉酒的人讲不通,她便偏头对站在梁孟徽身后不远处的他的手下问道:
“他已经醉了,你们需要现在送他回去吗?”
梁孟徽酒量很大,赵副官跟在他身边许多年,还从未见他真正醉过。但今晚席间的敬酒,长官极其罕见地来者不拒,所以确实又喝了许多。更何况,他私心觉得眼下的这个二少,确实有些奇怪。
一个多小时前,偶然从饭店的窗口里瞟到阮小姐走进卡尔登戏院后,二少便开始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方才发现电影散场,他几乎立刻就撇下了今日宴请他的满席叔伯辈的政府高层,提前下楼来只为了等她的出现。
这样的冲动,不是脑子不清醒,还能是因为什么?
“确实是醉了。”
顺着阮静筠的话,梁孟徽将声音沉在她的耳边,说:
“因为……你今日伤了我的心。”
头回丢下所谓面子,在她面前如此剖白心迹,见阮七小姐却根本不看自己,梁二少心头的闷痛一时更加强烈。他敛着眉头,当即扣住她的下颚,将人锁在自己的眼中,低低喃声道:
“阿筠,你的先生,应该是我。”
阮静筠一时心乱如麻,冲动之下,扬掌就朝梁孟徽面上掴去。
进陆
阮静筠懒得与醉鬼说话,而面前的这个人显然已经醉得连手劲儿都控制不住了。下巴被捏生痛,她掰着他的手,斥说:
“都已经喝醉了,又何必在大马路上耍酒疯,还不如赶紧回去闷头大睡一场,梦里,你想要的都有。”
她这是在讽刺他,痴心妄想,痴人说梦?
“偏不!”
梁孟徽硬声回道,而后也不管是在哪里,凭着力气当即箍住阮静筠,提手就朝自己唇边送。
这样人来人往的大马路边,单是搂抱已经过了界限,若此刻真被他得逞,二人的绯色新闻明天恐怕就能布满所有花边小报。
「绝对不行!」
「啪」得一声脆响,阮七小姐人生扇出的第二次巴掌,落在了与前一次相同的那个人的面上。
梁孟徽的身手那样好,哪怕人是醉着的,凭本能也应该会躲开才是。
挥手之时,阮静筠虽抱着这样的想法,可此刻真的打着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含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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