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陈氏
积蓄了一天的水汽还是在晚间落下。
上京下了一夜的雨,第二日早晨时,腊梅瓣叶还含着晶莹的水珠。
谢南枝叫雨声惊醒,倚在榻边看了会儿雨打落花,便唤书棋进来侍奉洗漱。
本以为与平时没什么不同,结果用过早膳没多久,书棋匆匆从外头进来,同他说:“公子,主院来人了,说太子殿下请您过去、”
谢南枝放下书卷,神情有些意外:“现在?”
书棋犹豫点头,小声道:“府上一早来了不少人,都在主院外候着。”
……
今天的东宫确实比往日热闹许多。
一路从翠玉轩到书房,就看见不少着近卫服饰的陌生面孔,主院外更是列了一队凛冽肃杀、轻甲带刀的亲兵。
屋外疾雨如注,这些人恍若未觉,像一列冰冷沉默的雕像,兀自不动如山。
谢南枝只扫了一眼,便知这是真正开过刃见过血的行伍。
书棋在后头给他撑着伞,经过时被这架势吓得够呛,连声音都不自觉放轻了,惊疑不定问:“公子,这是……”
谢南枝神色未变,视线掠过这些亲卫,瞥见立在最前头的熟悉背影时,略微挑起眉梢。
书棋显然也注意到了对方,疑惑地嘟囔:“那是纪大人吧?他不是在府上吗,怎么又从外头回来了。”
内侍毕恭毕敬地指引他们穿过庭院,往书房中去。
没理会院中罚站的亲卫,谢南枝顶着一众审视的目光,泰然走上台阶,忽然听得背后一声冰冷的:“站住。”
为首的那人道:“书房重地,闲杂人等禁入。”
话音一落,所有亲兵即刻整齐地按上了腰侧长刀,虎视眈眈瞧着他,压迫感颇重。
谢南枝回过头,遥遥同台阶下发话的“纪大人”对视。对方毫不掩饰对他的戒备和敌意,皱着眉上下打量他。
书棋不知道事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吓得大气不敢出,谢南枝却若有所思地眯起眼。
眉眼有九成相似,但这不是纪闻。
——那院子里站着的又是谁?
气氛隐约变得剑拔弩张,引路的内侍见了,赶紧上前道:“左卫大人,殿下请谢公子过来议事。”
言下之意是这是太子殿下允准过的。
听到“谢公子”三字,对方面上的怀疑之色更重,正要说话,但下一瞬,书房门从内打开,里头的侍从道:“左卫大人,您可以进来了。”
“……”
—
正堂内,梁承骁坐在桌案后,身旁站着个看天看地,神色莫测的纪闻。
上次捏碎茶盏留下的伤口在纪大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总算是处理过了,但估计是敷衍了事,潦草包扎了两下。至于多久愈合,完全不在太子爷的关心范围内。
听见殿门打开的动静,梁承骁头也不抬,道:“过来。”
这一声显然唤的是谢南枝。
谢南枝已经习惯处理政务的时候给他打下手,闻言认命地叹口气,接过纪闻手中的奏疏,一目十行扫过。只是才看了个抬头,就略微一顿,随之蹙起眉。
纪闻十分会看眼色,麻溜地搬了椅子过来请他坐,又让内侍奉上茶和点心。
经过堂前沉默跪着的亲弟弟时,心底暗自恨铁不成钢,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小幅度踹了他一脚。
“……”
纪廷抿了下唇。雨珠从发丝滴落,顺着他那张与纪闻八九分相似,只是更为冷硬不通人情的脸庞流下。
他向梁承骁叩首行过大礼,嗓音艰涩:“属下罪该万死,没把萧元景留在涿县,坏了殿下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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