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记仇。”江毅笑,“你妈妈没跟你来东城吗?”
“我妈跟你没关系。”
“那你跟我有关系吗?”江毅眼神投注在她身上,紧盯她脸上的表情,试图看出端倪,来验证自己那个荒谬的猜测。
要不然……
要不然她为什么来找他?
她跟函函读一个年级,想来年岁是差不多了。
男人在这个方面总有莫名自负,他江毅尤其是。
虞昭知道江毅在看她,下意识想回避这个问题,拒绝他这种轻慢的试探。这几天不是没有打算过,什么都不必再去想,人想见也见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似乎已经没有了解的必要。
身旁有不时的加油声,有班级拿着喝完的水瓶,整齐划一地敲着椅背,发出“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有节奏地重复着。场上的运动员已经就位,微躬着身体。
她拧紧瓶盖,回头迎上他的眼神:“有。”
“什么……关系?”他紧握住椅子的扶手,屏息以待。
“。”她一字一顿地说,察觉到他如临大敌,反而轻松起来,“儿女双全的感觉怎么样?”
场上鸣枪,很剧烈的一声“砰”,像有什么东西迸碎破裂,随后向四周哗啦溅落。
江毅只觉得那枪仿佛开在自己心上,心脏有一瞬间停止跳动,耳旁什么都听不见,两人视线交触,一个如木偶僵住,一个挂着微笑,时间仿佛停住。
“你说的是真的吗?”他开口问,嗓子发哑。
“我已经后悔来东城。”虞昭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但嘴上说着后悔,心底却舒了一口气,长久以来,不是等着这一天吗?
那些萦绕在她心中的疑惑、矛盾、烦躁顷刻消散,她需要的或许不是一个父亲,而是“他知道”。
虞虹云知道她有要来东城的想法后,曾经隐晦又犀利地指出,一个人需要别人的肯定才能更好地存在的话,那太不自信了。
她大概能够这句话看出,虞虹云其实是不赞成她来东城的。
但她当时是这么回虞虹云的:“我喜欢在得到后决定要不要放弃,而不是在还没得到的时候决定放弃。”
她不是太自信,而是过于自信了。
耳旁又是一阵欢呼声,虞昭先回了神,把视线移开,刚好看到赛场上的江书函接棒开跑。
她还没来得及眨眼,江书函已经跑到终点,她分出心神想,应该是顺着风跑的原因,不然怎么他是第一名,她是最后一名。
一阵大风吹来,有一迭纸张飘到半空中,好似群舞的白色蝴蝶,在风中摇曳打旋。同学们惊呼,纷纷伸出手去抓,可惜风怎么可能被抓住,那些蝴蝶从高举的手边飞过,引得追它的人也开始打转。
像风临时起意的一场行为艺术。
风停,蝴蝶变成纸滑落。
她收回视线,被风吹得清醒,皮肤泛起凉意,她不知道东城是不是要开始转冷了。
她意识到刚才那些比较的心思,顿觉自己可笑。
前两排的苏钦漫快把喉咙喊破了,就差没在那一句句“书函加油”“书函好帅”加上“我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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