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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持续缄默让他以为事或有转机,也许她爱他,同步共感便是最好的佐证。
如豺狼捕猎一般,席憬以他的嘴唇,封住她的嘴唇。
“若你再沉默,我会更进一步。”他威胁道。
妙辞扇他一巴掌,“我不能爱你。”
她说:“哥哥,我不能爱你。”
语毕,她径直昏了过去。后来一连病了半月,反复发热,慢慢消瘦,像一个血咕隆咚的骷髅架子。
她逃避清醒,放任自己被汤药淹没。真不敢相信,她竟对席憬说“我不能爱你。”
要知道,有时候“我不能爱你”这五个字背后的重量,远远多于“我爱你”那三个字。
她宁愿病着,消瘦着,也不愿跟席憬再来一次那样直白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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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以“清君侧”为名的谋逆造反到底是做成了,隐秘且成功。该铰脑袋的就铰脑袋,该贬谪的就贬谪,太子一党无一例外。
造反这件事,不过是偌大的汴陵城在半明半昧之际打了场无关紧要的哈欠,扫了下蓬勃盎然的尾巴。短暂的政变过后,一切又恢复成最初的熙熙攘攘、纸醉金迷。
百姓不关心皇位是哪位皇子来做,只知道,近来朝廷轻徭薄赋,闹饥荒的县路有了镇灾粮、发洪灾的小村落有了厢军来接济,田地的土壤愈发肥沃……百姓想,看来新皇帝年轻有为,日子过得愈发有盼头。
沈淑妃成了吹气猪似的太后,弥慎师帘清这对新婚夫妇,成了百姓口中仁善圣德的新帝后。镇国公父子加官进爵,师玉清与淮南王弥珣缔结良缘,郑青嫦还是老样子,窝在家里养她的爬宠。至于妙辞祖母家那帮贪婪亲戚,因暗中站队太子,一朝被贬八千里路远。
这些消息,由万夫人念给卧病在床的妙辞听。
妙辞病恹恹的声音从纱帐里漫出,“我哥呢?他好不好?”
“为着你们兄妹俩之间那点事,你哥哥跟我闹了好久。”万夫人容色憔悴,“他简直杀红了眼!谁要是对你们之间的事有异议,他就把人家的脑袋割下来,挂在城墙头示众。我若有异议,指不定他还敢弑母,把我的脑袋也挂到墙头!”
“我自然不敢再有异议,那些爱嚼嘴巴的婆子女使也不敢再乱说。现在好了,众人便从鄙夷这桩不伦成了迫不及待的祝福,日日盼着吃你俩的喜宴呢。”
万夫人给妙辞掖了掖被角,有些咬牙切齿,“你哥哥当真‘用心良苦’。明明你俩还没开始相爱,他就把外部的势给造得挑不出半点错,彻底将你逼上一条骑虎难下的路子。”
“你当真如你哥哥所说,其实心里对他有意吗?若果真如此,尽早回应他。若不如此,趁此跟他彻底断个干净,连‘义兄妹’都别再做。你哥哥不敢对你施压,便把压力通通放到我们这些旁观者身上。你俩能耗得起,我们却不能。”
妙辞原以为这场该无疾而终的不伦恋是兄妹俩的私事,如今席憬故意将事闹大,何尝不是在倒逼她尽早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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