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麦穗却是明白,三婶压根儿不是因为她娘要谋杀她而将她送去衙门。而是,她想替自己和弟弟妹妹除去她娘亲这个不定时炸弹。她能卖自己第一次,那也就能卖第二次。她能想着谋杀三婶,自然也敢对弟弟妹妹下手。不得不,李麦穗在这时候,看的比所有人都要透彻。文秀的想法的确如此,就像冯川当时铁了心将老太婆告到衙门去一样。如果不给这些人一点教训,每次都任由她们上蹦下跳,最后什么事都没有,这些人是不会长记性的。刘大河闻讯赶来,看着王氏再次肿成猪头的脸,呼吸都跟着紧了紧。随后又看向文秀,见她只是湿了衣裳,其余无碍,心中又隐隐松了一口气。两个女人打架打到古井里去了,这可算得上是一件千古奇闻!“文秀,你真想好了?”“是,有劳里正了!”刘大河见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也不好再劝,毕竟“谋杀未遂”和“陷害”的罪名不,无论搁在谁头上,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二喜,再找一个,把王氏带到衙门去。”“好!”刘二喜应声之后,便找了人,一人架起王氏一条胳膊,就往镇上走。这时候,王氏才终于相信,文秀是跟她来真的了。王氏又哭又骂,死活挣扎着不肯走,若是出了村去了镇上的衙门,哪里还回得来?贱人认识的人多,口袋里的银也多,指不定串通好了要砍她的头也不一定。她不想死!她不能死!他这辈还没享到一星半点儿的清福呢!王氏一边挣扎一边骂,骂文秀心肠歹毒,巴不得弄死她,也骂李麦穗忘恩负义,狼心狗肺,见她这个娘被人送衙门坐牢砍头,结果她还认贼作母。最终,王氏还是被拖走了!文秀回家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交代了紧抿着唇瓣的李麦穗几句,便匆匆往镇上赶去。为了能给王氏定罪,她走到村口又折了回来,将那亲眼目睹事情经过的妇人给带上了,这才去了衙门。村里有里正,有族人,无论什么事,都该先经过里正和族人的协商判决之后,然后再做决定。可是,文秀不想等,她一刻都不想再等了,她念在李家人跟李俊有关系的份上,一次一次的纵容、原谅她们。可是,这些人却得寸进尺,不知好歹,歹毒至极。这种人,刘大河他们是奈何不了她的,顶多警告警告再警告,让她老实几天。如果去衙门转一转,蹲蹲大牢,想必就该长记性了。即便不长记性,那也能像老太婆那样,蹲几年大牢,至少能让大伙儿眼不见为净。至于几年后,不一定,她已经搬走了!文秀她们离开后,村里的人便炸开了锅,什么的都有。但是,被文秀果绝做法所震慑到的人居多,周氏就是其中之一。周氏跟王氏不对盘,自从李老太坐牢之后,妯娌二人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吵,家无宁日。王氏把李麦穗卖给杨家得了五十两银后,周氏既嫉妒又不齿,两人闹的更厉害。同时,两人都想跟着文秀发财,最好是在家坐着,银就胀满腰包了。周氏虽然贪,但没王氏贪,无非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便宜。所以,在文秀让她去红枣核的时候,价钱比磨粉高两文,她想也不想便答应了。而王氏,心里是想着捞大笔好处的,就像她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文秀家的新房一样。从很多方面看来,周氏胆,心也没王氏贪,比王氏容易对付的多。像周氏,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做出今天这种谋杀的事来。李禄跟周氏很像,单爱占便宜但胆。而王氏和李福却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贪心不足,又坏到了骨里。文秀把王氏给告到衙门去了,周氏在家幸灾乐祸,可也惧怕的很,担心文秀同自己翻旧账。所以,她在村里听人嚼文秀舌根时,她有史以来第一次没去附和,反而制止别人别乱。朱氏几人觉得自己见了鬼,要不然最爱道文秀是非的周氏今儿个竟然帮文秀话。如果太阳不是从西边升起来了,就是天下红雨了。反正,周氏替文秀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事实上周氏真的就这么做了!朱氏心里还记恨文秀的很,想到她将自己的亲大嫂告诉衙门,干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她就恨不得再去踩上两脚才满意,“真是笑死人了,她把你们大嫂告到衙门去坐牢,你还帮着她话,你,你们是不是一伙儿要弄垮大房,好多分点家产啊?”朱氏是泼皮的女儿,也是无赖的媳妇儿,耳濡目染,牙尖嘴利,市侩刻薄。一番话,既踩了文秀,又污蔑了周氏。大房散了,家产可不就是二房和三房的?“你们李家也真是热闹,老婆去坐牢了,大嫂又去坐牢”朱氏想到这里,突然笑笑,阴阳怪气的看着周氏道:“你,下一个不会轮到你吧?”周氏闻言,浑身一哆嗦。这种可能,有吗周氏有些信了朱氏的话,但是,却是没按常理出牌,不但没有满口脏话的骂文秀,而是直接伸手掐住朱氏的脖,同朱氏打了起来。最后,两败俱伤,严重挂彩——两人的脸都被抓花了。周氏和朱氏打架的时间,文秀跟妇人也走到了镇上。半路上,文秀了解到,这名妇人娘家姓丁,嫁到了徐家,是谢氏四弟媳。她与谢氏之间的妯娌关系处的不错,谢氏人好,对几个兄弟弟媳都很不错,不像其他人家的大嫂一样防着他们,做事也薄情寡义。正因为这样,文秀对谢氏有恩,丁氏经常都听谢氏夸文秀人好,所以,她今儿才会站出来。今天同她一起看见整个过程的人是她三嫂梁氏,但她三嫂性比她自己还要内敛,更不是多嘴多舌之人。文秀并不花钱收买谁,只要丁氏在公堂上据实作证,那么,加上王氏卖去求荣这些罪状加起来,也够她喝一壶的了。穷人家卖女儿过日的不少,就像文秀原身一样,家里为了生儿,穷的揭不开过,那就只能卖女儿。但是,不管当时出于什么目的,文家的人却是没将原身往火坑里推的。否则,就原身这副皮囊,若是卖到青楼去,怎么也得多二两银不是?虽然都是卖女儿,可王氏不一样,她是真的为了银而卖女儿。哪怕知道对方的儿奄奄一息,命不久矣,哪怕知道卖下李麦穗是为了冲喜,她也照做。而且,在对方儿死后,人家把人送回来让她退钱,她却为了银也不在接纳女儿,甚至逼着女儿去死。这一桩桩一件件,可见她心肠又硬又狠毒!文书现在升了代理知县,住进了县衙的后院里。听到下人禀报,文秀状告其大嫂“谋杀”“陷害”等多条罪状,他虽然惊讶怎么文秀又来了,但是,还是很麻溜的穿戴好官服官帽,匆匆上了公堂。等他坐到椅上时,文秀等人已经都在公堂之上了。除了刘大河之外,其余几人见到文书仿佛见到了天大的官儿,腿一软,就那么直接跪在了地上。刘大河有里正身份,算是半个官家人,拱手向文书行了个礼。至于文秀,她没跪人的习惯,即便她只能算一个草民。文书跟文秀算得上有点“交情”,好歹也是受了人两次恩惠。他一个代理知县,也没那么大官架,加上那点交情,自然不会刻意去抓住文秀这一点不放,对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砰”的一声,惊堂木的声音响彻公堂,王氏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啊”了一声,然后双手匍匐,重重的磕头,大声喊“冤枉啊,冤枉啊”。王氏的猪头脸早已看不出她本来的面貌,是以,文书盯着她看了半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然后,看向刘大河,指了指王氏,道:“西塘村里正,这是怎么回事?”刘大河也是临时抓来的,虽然路上听了一些大概,但具体的还是不太清楚,便将话题引到了文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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