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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晓蹲下来,在雪地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在那个笑脸的旁边,他又画上了另一个几乎一样的脸。
——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他的兄长。
在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五条晓忽而若有所感地抬起头,望向了侧方的垂花门。
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正从那里走进来,奇特的是,虽然他的体型看起来很壮硕,但是脚步落在积雪的地面上却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对方的面容很熟悉,正是之前在院落之外遇到的那个男人。
“你也是来拜访的宾客吗?”五条晓问道,他指着自己来时的方向,“大家基本上都在那边。”
“那种虚伪的聚会,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吧?”禅院甚尔说道。
“那,你也是出来透气的吗?”五条晓歪头问道。
“差不多吧。”青年无所谓地随意应答道。
他难得对一个孩子燃起了兴趣。
“如果说,之前六眼发现我是因为他出生就有公认的天赋,那你又是怎么做到的?”青年活动了一下手腕,问道。
这个话题有些跳跃性,多少有一点突兀。
不过,五条晓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反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站在背后?”
毕竟,任谁在家宅中感觉到身后空旷的地方出现了新的陌生人,都会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的吧。
“你有听说过天与咒缚吗?”青年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比他膝盖都高不了太多的男孩,“以牺牲某种先天条件为交换,强制获取某种天赋的‘束缚’。”
五条晓眨了眨眼,他抬起头,用手挡住纷纷飘扬的雪花,去看那个男人的表情。
“我好像知道你是哪一位了。”他说道。
虽然五条晓表现出了对世家间关系的不喜,但从最初生活的世界所养成的习惯让他依旧会对御三家的宗族有着相当程度的了解。在这一点上,五条悟就差了许多——毕竟,五条家无意让六眼操心琐事,而五条悟本身就极其厌恶世家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你是禅院家第二十六代家主禅院直毘人的侄辈。”五条晓清晰地念了出来,“禅院甚尔。”
随着男孩将他的身份念出口,禅院甚尔的表情也一寸寸地冰冷下来:“看来五条家的情报网相当详实啊。”
五条晓摇摇头,道:“仅仅只是因为你的资料最少而已。其他同龄的术师都已经标注了术式,只有你鲜少在外露面,术式上的描述也一片空白。”
“原来是这样分辨的。”禅院甚尔原本随着对方提起的身份而逐渐烦躁的心情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绝对称不上是善意的兴味,“既然你的头脑这么灵活,那不如猜一猜,我的天与咒缚是什么?”
“你要与我打一架吗?”五条晓望着这个比三个自己都要高的男人,开口问道。
他本来就半蹲在地上,只有小小的一团,在这个高大魁梧的青年的衬托之下,就更显得像是猛虎面前的幼猫一样的弱小。这样邀战的话语里都带着显而易见的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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