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别回答我。”与其面对可能残忍的真实,她还是宁愿在想象中自我欺哄。常青错误估计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问出了与自身实力不相配的严重问题。
常青抬手示意盛家琦继续走,甚至还加快了脚步走在前面表示自己不想听到答案的决心。
两个人顺着路的走势转弯,对面商厦挂着盛家琦的大幅广告牌。
波浪长发,猫一样的眼睛,天鹅般白皙的脖颈,处处都漂亮。
常青停下脚步,隔着马路看了一会儿,开口说:“你知道吧,如果被发现的话,作为公众人物,会被议论得很难堪。”
虽然盛家琦比她大两岁,但是常青偶尔会有对方“太任性了应该是妹妹才对”的感觉。
“我知道。”
“而且没办法在舞台上唱歌了。”
“我知道。”
“还有——”
“常青。”盛家琦打断她的话,强行让看着广告牌喋喋不休的常青的转头看着自己,“我都知道。我该问你,你知道吗?
时代不对,身份不对,地点不对,所以我才花了这么久走到你面前。我想得久一点,但也证明不是一时冲动。
这些问题是你想拒绝我的借口吗?所以,那个当时在病床上先表白的人要先退缩了吗?”
很浅显的激将法。
常青抬眸,盛家琦严整的妆容下今晚第一次出现了紧张的情绪。
她人格中卑劣的部分滋生出一点隐秘的喜悦——这才对啊,凭什么只有我的心脏如同跑轮上兴奋的仓鼠?
可是高兴了没多久,情绪中的不舍得就像打地鼠一样打掉了想要冒头其他小心思。
“你分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常青开口,声音的重量如同一片飘落在夜风里的落叶。
常青的脸被盛家琦温热的双手捧住,她看见盛家琦带着些许惊慌的疑惑目光:“你怎么哭了?”
常青疑惑地抬起手,摸到了一脸冰凉的泪水。
很多年后,当常青再回忆起这一段,她确信那是喜悦的泪水。但记忆总是兢兢业业地美化一切,小时候的沙尘暴天气成为了童年充满橘子汽水的天空,在河里摸到巴掌大的小鱼多年后都一锅炖不下。
盛家琦张开手臂,抱住莫名其妙满脸泪水的常青。
感受到春夜中的温热体温,常青确信自己终于从席卷整个青春期的相思感冒中逃脱,这场足以写进人生传记的长期暗恋圆满收场。
可是这一刻,她竟没有如释重负的心情,也并未升起火烧火燎的欲望。过于浓烈的喜悦和不可理喻的悲伤互相作用,经过奇妙的生化反应后泪水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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