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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高冷,我只是高而已。”常青连连摇头,没有摄像机的情况下,她可不习惯这样郑重地被感谢。
平新月笑了一下,继续说:“后来选队长的时候,公司就是在挑软柿子吧。明明家琦练习的时间最长,李染又是‘皇太女’,偏偏选我当队长,要领导练习生时期的前辈,真是……”
常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头。的确,对于公司而言,相对于那两个不服从管理的员工,平新月绝对天选打工人。
她听话,不社交、不吃饭、不晒太阳,常年保持苍白的纸片人身材,在不影响唱功的前提下,每次出镜都是自己的最好状态。
平新月看着她笑:“还好你那时候愿意听我抱怨。我跟你说过‘谢谢’吗?现在说还来得及吗?”
常青摸摸头:“哎呀呀,不用这样,我们是朋友嘛。”
平新月垂下眼睛,看着自己指尖跃动的阳光,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演唱会那天,你去补妆的时候,经纪人接到了常爷爷医生的电话。”
常青笑容凝固。
“那时候演唱会还有半个小时结束,医生说、医生说常爷爷病情突然恶化,抢救失败……”
“你没告诉我。”
“我没告诉你。”
常青沉默得像一块分辨不出是否还活着的木头,似乎阳光也不能撼动她。
“本来经纪人在犹豫,当时我说‘人已经去世了,早一点、晚一点知道又有什么分别’,可那天我看到你高高兴兴下台拿到手机后骤然崩溃。我……
我实在、实在不知道他是对你这么重要的人,你从来没说起过……”
常青捂住自己的嘴,对她摇头——不要说、不要说了。
外面深秋的枯枝抖动,常青的胸膛里仿佛也传来了凛冽的风声,那么清晰,那么寒冷。
常青看着半边身子浸泡在夕阳里的平新月
这是她的队长,一起哭着笑着走过六年的朋友——她们曾经一起在练习室偷偷点烤串,也曾在走上舞台前向对方喊“加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她们两个“体能差生”在健身房里一边跑步一边彼此笑话,最后互相搀扶呲牙咧嘴地回宿舍。
常青以为自己对她很熟悉,几十年后会在偶尔见面的时候仍旧以当年相互搀扶的姿势挽手散步,可是现在,她觉得对方愧疚的表情很陌生。
常青本以为问题是石头,可以用泥土轻易掩埋,没想到原来它是种子,在黑暗里默默生根发芽,等到再发现的时候,已经铺天盖地、卷土重来。
她偏过头,说:“你做了正确的事,对大家都好,不用抱歉。你是非常称职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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