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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他反而平静下来,他让助理出去,仰头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把手机铃声调到最大,等待藏在黑暗中的某人开出条件。
李平把头靠在椅背上,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三下,他今年已经五十岁了,心跳早已不似年轻时那样有力。
李平从小就知道自己要拍电影,这个信念在15岁一个普通的早晨,如同神谕一样降临到他的脑海里。
他从未认真想过自己长大要干什么,只是希望能从事即使天气不好,工作的时候也能笑出来的职业。
然而那一天,他闻着马路上汽油的刺鼻气味,在汽车鸣笛声响起的瞬间,一个“我要拍电影”的想法利箭一般从他脑海中贯穿。
而在此之前,李平从未见过电影从业人员,不仅不知道他们工作的时候是否带着笑容,就连他们会不会笑也不知道。
李平以为拥有了贯穿终身的直线目标后,自己会理所应当地成为一名导演。
可他现在却是制片人、监制,每当在片场听到别人喊“action”的时候,他都明确知道自己走错路了。
这是他时隔多年重新执导,他为这部影片灌注了自己各种赚钱的经验,用掉了这些年积攒的所有人情。
他多希望能获得商业上的成功啊。不、不说成功,起码能回本,这样他就能继续当导演了。
李平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继续数着自己的心跳声,得回本啊,回本才行啊。
等到暮色四合,办公室陷入黑暗的时候,电话铃声终于响起。
李平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怎么是她?”
合同
“李制片,好久不见。”
第二天一早,常青一行人来到李平的工作室。
李平打量了一下三个年轻人——常青穿着长款的黑色风衣,露出里面白衬衫的领子,衣服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显然是昨天晚上刚熨过。
另一个女孩穿着棕色职业装,男生则是一身蓝色正装,手里提着公文包。
先认衣衫后认人,相比起李平和助理的中年休闲衬衫和西裤,对面的三个人显得专业干练,气势汹汹。
来者不善。李平挤出一个笑容说:“确实好久不见。”接着带常青她们到会议室。
两伙人分坐在会议桌两边。常青脊背挺直,目光端正,如同出鞘的利剑一般插在会议室中间。
“说起来我还给你们那届学生上过几堂课,当时你们还叫我老师来着。”
常青笑笑,说:“张冲也叫您师兄不是吗?”
李平两条眉毛同时上挑,顿了一下说:“所以,是为了张冲,为了他的电影版权?”
常青没说话。
李平上身前倾,头向前探:“如果我不给呢?你就要继续造谣抹黑,让我遭受更大的损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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