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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傅时秋笑了一下,老实说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主动哄盛鸣尘的动机,他只是本能地不希望盛鸣尘生气、和他冷战。
“或许是因为钱?”傅时秋歪着头不太确定地开口。
吴勇刚:“……”
“那你……”吴勇刚其实还挺想劝劝傅时秋别把婚姻当儿戏的,但老话都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劝诫的话在他舌尖滚了一圈,又落回肚里。
最后,吴勇刚只说:“你们什么时候离婚?”
闻言,傅时秋沉默了下。
那份结婚协议并没有提到离婚的确切日期,甚至连双方离婚时的财产分割问题都未曾提及,仿佛盛鸣尘准备同他相守一生、白头偕老似的。
但是那怎么可能呢?
傅时秋说:“看盛鸣尘什么时候想离婚吧。”
吴勇刚:“……”
吴勇刚彻底无语了,好随便的结婚,好随便的离婚。
都说一入豪门深似海,他这兄弟还没嫁进去呢,就已经被人家拿捏住了。
倘若哪天傅时秋喜欢上盛鸣尘,岂不是要步入爱而不得的虐恋剧本?
想到这里,吴勇刚有些担忧地道:“现在你对盛鸣尘是什么感情?”
这个问题傅时秋从来没有思考过。
盛鸣尘是一个很好的金主,对他的确很好很大方。
见家长时哪怕只是做样子,也毫不犹豫地站起来替他出气、保护他,知道他因为车厘子被傅普信羞辱讽刺后,家里的日常水果就从猕猴桃换成了饱满新鲜的车厘子……
有时候甚至让傅时秋有种自己不是替身,而是白月光本人的错觉。
傅时秋想,刨除十分符合他审美的长相和身材,或许他对盛鸣尘是有一些好感的,否则即便给他一百万,傅时秋也不情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对方上.床、接吻、睡觉。
可无论怎么样,傅时秋也只是一个替身,他十分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对他的感情……”傅时秋斟酌着开口,“应该是——”
——啪!
搁在桌沿的蘸水碟猝然落地,清脆刺耳的破碎声淹没了傅时秋尚未说出口的“朋友和老板”。
瓷盘四分五裂,飞溅出来的蘸料湿哒哒黏在地毯上,吴勇刚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招呼火锅店的服务员提着扫把抹布过来清理。
傅时秋被吓了一跳,丝毫没弄明白蘸水碟是如何摔下去的,直到他看见从猫包里挣脱出来的布偶猫。
布偶猫后腿蹬着椅子,两只前爪搭在桌子边缘,毛茸蓬松的大尾巴耷拉着,以一种站立的姿势面无表情地望着傅时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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