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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见过其他Alpha易感期发作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Alpha易感期时都会与平时略有不同。
可是像盛鸣尘这样易感期发作起来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而且事后就失忆的Alpha,傅时秋觉得翻遍全星际也找不到第二个。
谁能想象平日里整天把“有辱斯文”、“克己复礼”挂在嘴边的人,易感期会下、流无耻到这种地步?
饶是傅时秋阅“文”无数,也着实被盛鸣尘这句“帮你弄起来”惊到了。
傅时秋勉强平复下心情,抬头看着盛鸣尘缓缓道:“这也是另外的价钱。”
闻言,盛鸣尘脸色隐隐难看起来,好似突然被拽离易感期的氛围,可视线在触及傅时秋水亮澄澈的双眸时,又平稳地落了回来。
“闭嘴,哥哥。”
话音落下,盛鸣尘便面色冷淡地伸手捏住了傅时秋的嘴巴。
被迫闭麦的傅时秋:“……”
紧接着盛鸣尘俯身往下靠近他,近在迟迟的距离,Alpha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脸上,带起轻微的痒意。
傅时秋眨了眨眼睛,未曾刻意收敛的柑橘信息素骤然将他海洋球似的包裹起来。
傅时秋忍不住抬起眼,四目相对,Alpha眸色沉沉,眼中溢满不加掩饰的欲念,车子里信息素的浓度也在这时候飙升了一倍。
然而奇怪的是,傅时秋并不觉得可怕和排斥。
甚至,他的大脑完全可以清晰地勾勒出盛鸣尘接下来的每一步,就好像这是他与盛鸣尘共同经历过的记忆。
——Alpha长睫微垂,微凉指腹一寸寸抚过傅时秋的眉毛、眼睛、鼻梁和嘴唇,再宛如小蛇一般滑进傅时秋敞开的衣襟,一路下滑至傅时秋的人鱼线,即将深入时Alpha又无辜地把傅时秋望着,低声道:“可以吗哥哥?”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没有由来的,傅时秋后脑勺的某个部位针扎似的隐隐刺痛了一下。
而就在他愣神的瞬间,盛鸣尘的手指早已抚上他的眉毛、眼睛和鼻梁。
微凉的指腹力道很轻,怜惜与爱意好似化作具象,一寸一寸,顺着傅时秋凸起的喉结滑至锁骨。
傅时秋怔怔地望着在他身上不断游、走的手指,想盛鸣尘的反应怎么会和他脑子里的一模一样呢?
下一瞬,耳边响起“刺啦”声。
傅时秋恍然回神,低头一看,就见盛鸣尘已经把他的拉链拉开了。
然后,盛鸣尘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轻缓地抚摸了它一下。
傅时秋:“?!!”
难以名状的感觉过电似的蹿至傅时秋的大脑,他懵了一瞬,下意识并拢双腿,惊恐道:“你干什么?”
双腿被按住,盛鸣尘微微俯身,低下眼来看他。
这时候的盛鸣尘身上有一种上位者掌控全局的气质,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仿佛在告诉傅时秋“你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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