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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靴子,显然是江知鹤所穿,其上金线绣制的纹路在微弱的光线下隐约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冷酷无情。
“呃!”
润竹的手背瞬间被踩实,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闷哼,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他抬头望向江知鹤,眼中既有愤怒也有怨怼。
“冒犯君上,说了还不改,岂不是罪加一等?”
江知鹤站在那里,神情淡然,目光却看向我,颇有些逼问的意思,好似铁了心认定了我袒护润竹一般,冷脸问到,
“陛下觉得呢?”
我觉得?
我觉得这个场景属实是有些冤枉。
从刚才到现在,我甚至都没说过半句话。
不过,江知鹤在我面前似乎已经不再掩饰了,越发的狠辣。
我有意放润竹一马,江知鹤看出来了,所以在这个时候发作了,拦在这儿,好似非要逼着我杀了润竹不可。
可江知鹤分明知道,我有意放润竹一马,却还是在我面前都快踩断了润竹的手。
“恐怕润竹冒犯的并非君颜,而是冲撞了督公罢。”我慢慢地开口。
这话一出,小安子他们听得出来我生气了,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大气都不敢喘。
江知鹤抿唇敛眸,鸦羽一般的长长睫毛遮住了眼中的全部神色,他勾唇笑了笑,终于从润竹那撤脚了。
“臣自然不敢,越俎代庖。”
空气瞬间凝滞。
润竹连忙趁机爬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裤脚,那只伤手被江知鹤踩红了,又有些破皮渗血,一副可怜的模样。
“陛下,润竹只求在陛下跟前做个逗乐解闷的玩意,绝不僭越……别的什么都不求……求陛下不要赶润竹走……”
润竹手上的血沾到了我的裤脚。
我垂眸看他,还是叹了口气,这话里三层外三层的茶,江知鹤一个人和我玩心机都够我呛的了,我没有心思、也没有想法再去加一个润竹。
刚才我对江知鹤有几分干涉我的决定的不满,不过我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如今这不满倒也淡了下去。
还是得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啊。
我对着小安子招了招手,叫道:“还不过来,看什么,看戏呢?”
小安子连忙屁颠屁颠地从地上起来,跪到我跟前来。
“拉下去。”我指了指润竹。
“啊……?”小安子完全愣住了,好在下一秒马上反应过来,“欸,是是是,奴才这就把他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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