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看画。你送来那幅画啊,又够你爸拿着放大镜看半个月了!”
顾擎从楼上下来,春光满面道:“这幅画我得看半年。”
他笑着拍了拍顾行野的肩膀:“儿子长大了,这几年送老爸的礼物,一年比一年好。”
一说起顾擎喜欢的,他的话匣就收不住,饭也不吃了,举着筷子聊画家,聊山水,聊画的结构,说到口干舌燥时,喝了一口茶,问顾行野:“你怎么不说话,老‘嗯’什么?”
顾行野沉着脸:“我又听不懂。”
顾擎惊讶:“你听不懂怎么还这么会买?”
顾行野说:“那不是你之前把另一幅拍下来了,我就想着给你凑个整。”
顾擎开怀大笑:“当初你妈还想要个闺女,说闺女贴心,结果没要成。我看有个儿子也不错啊,也够贴心的,老爸知足了!”
“真是长大了。”房汐也说:“小野小的时候那么莽撞,现在刚上几年班就变得懂事了。”
她一边说一边给顾行野夹菜,翠绿的玉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这是房汐今年生日,骆时岸给选的礼物。
房汐打开时泪洒当场,恨不得亲顾行野两口,一戴就没摘下来过。
现在看着父母钟爱的宝物,就好像看见了骆时岸一样,顾行野心中烦闷,硬撑着吃完这顿饭,离开了顾家老宅。
豪车漫无目的地行驶在路上,最终停在了东海湾楼下。
自上次争吵过后,顾行野再也没回来,只告诉孙照每天过来给他家的狗送饭。
顾行野的视线落在漆黑的窗口上,静静地在车里抽完一支烟,回了家。
阔别一月,屋子里弥漫着浓厚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灯刚一打开,柴犬嗷嗷地叫,看见是他叫得更欢,兴奋地在笼子里转圈,尾巴几乎要摇断。
笼子早已换成咬不断的材质,顾行野扯了下裤子蹲下来:“这么开心?”
顾行野将它放出来,它在客厅欢快跑了几圈又来扒他的裤腿。
等到了怀里才彻底老实下来。
顾行野随手拿了一袋坚果,一边喂它一边说:“平时我总吼你,怎么看见我还这么亲?”
“是看上我手里的零食了,还是知道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啊?”
“你看,平时最喜欢你的人,说走就走,说不要你就不要你。要是没有我,这一个月你是不是就饿死了?”
“人呐,还是得拥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不然到最后只能用眼泪洗净眼里的浊物,得不偿失。”
顾行野站起身环视客厅。
怪不得这几个月不见骆时岸装饰房子,原来是早就打算玩金蝉脱壳这一招了。
衣帽间的饰品柜子整齐摆放着各种精致首饰。
有很多次骆时岸戴着某一样,眼含期待地问:“还记得这个是什么节日送给我的吗?”
和他一起出门时,总会在柜子前犹豫好久,然后跑来问他:“你觉得这两块手表,我戴哪个比较好?”
晚上顾行野趴在他身上时被项链硌到,赶在他之前骆时岸自己解开项链,宝贝似的收起来,然后搂着他轻啄他的唇:“你手劲那么大,别扯坏了。”
记忆再追溯到一个月之前,他平淡地说:“我从不喜欢这些。”
顾行野的脸上瞬间变得僵硬。就在这同一秒的时间又恍然,刚刚他居然笑了,回忆起从前在一起的日子,他居然会笑。
顾行野摇摇头,将脑子里的想法全都驱逐,这间房子几乎令他喘不过气,他拿起钥匙出了门。
车开了很久,在一家从未来过的酒吧门口停下。
顾行野进去大手一挥开了个vip卡座,是观看舞台的最佳位置。有性感女郎过来跟他喝酒,刚坐下就被他赶走,不多时又来了个白面男孩,颇有些书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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