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在迁怒。”
“迁怒啊。”松泽像是满足于这个我自己都不太理解的答案,视线也从我身上移开了。过了片刻,他忽然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
明面上的理由当然是松泽的性骚扰,但事实如何,扪心自问,答案并不这么简单。松泽的挑逗没有激怒我;恰恰相反,我为了他那个清淡到无法称之为吻的接触勃起了,情欲好像被戳破的水球一样无法控制。
我根本不是对松泽生气,我在气我自己……因为自己的勃起感到羞恼与恐惧,甚至到了诉诸暴力的程度。
在想通的瞬间,四肢百骸的触感重新涌进意识里。
不论是与成年男性搏斗的快感与酸痛,还是忽起忽落的荷尔蒙水平,都属于我平时绝不会拥有的体验。我按住心脏的部位,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刚刚的自己。异常……是绝对的异常,又因为松泽的存在而显得顺理成章。
松泽润一。
这个人才是一切异常的根源。以高傲性感的姿态引诱了我,又在刚才的暴力性爱中展示出了全然的浪荡与驯服。真是个肆意妄为之人……包括刚刚的对话也是,松泽的循循善诱根本不是在期待答案,那句追问只是个友情提示而已。
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低头瞥见手掌里干涸的精液,又侧头看一眼身边坦荡暴露出任人宰割的脆弱姿态、仍然散发着出致命吸引力的男人,喃喃道:“松泽……像梅菲斯特一样。”
松泽懒洋洋道:“是反派啊。”
“不……对于浮士德来说,梅菲斯特并不是反派。”
我注视着松泽赤裸的身体。
失去翅膀的恶魔被凡人折磨得浑身都是淤痕,青紫与红肿堆叠在漂亮的精瘦身躯上,简直人间惨剧。有些还好说是吻痕,有些根本是我为了压制松泽的反抗所刻意制造的内伤。我不常打架,下手也没有轻重,或许——
“疼吗?”
“很疼,”松泽闭上眼,轻声说,“疼得要命,你再失控下去,我会疼到反抗并且杀死你。”
“……抱歉。”
这种道歉连我自己都觉得廉价。
松泽没说话。他的手臂上,与玻璃碰撞的部位还肿胀着,擦破了皮肤、渗出血的部位已经凝固,紫黑的痕迹触目惊心。怀着莫名的歉疚与怜惜,我俯身吻上了那里的血迹。松泽闭着眼,就那样躺在地上,任我从手臂吻到胸口,又从胸口吻到小腹。
在我试图把他的性器纳入口中的时候,松泽以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没关系,不需要。”
“我——”
“不需要。”松泽重申。他望着我的视线非常奇妙,琥珀色眼瞳里流露出的情感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真的想做也就算了,只是道歉的话,我不需要。”
“真的要做的话……”被那种视线所触动,我讲出了自己都没想到的台词,“是用哪里呢?”
心满意足地,我看到了松泽惊愕的神情。
第4章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爱,对我来说是第一次。松泽的身体热情温暖,沉醉在情欲里的甜蜜表情比单纯的痛苦忍耐更为诱人。喘息与吟哦间的性爱教学旖旎又亲密,我竭尽全力地温柔对待他,想多看一会儿他完全失去平日的距离感、毫无遮掩地展示出快乐与索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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