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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边上,坐着一个头发已然有些灰白的男人。
程佑君记得这个男人——那天在搜索“云利集团”四个字的时候,他看到过这张脸。
程佑君悄悄握起了拳。
杜玉秋脸上洋溢着完美的笑容:“小君……来,见见你爸爸。”
程佑君的背瞬间僵硬了起来,脚上像是瞬间被挂了千斤重物,手上被栓上了火灼过的镣铐。背包中准备了几个月的相册忽然显得荒唐可笑。
那些隐隐升起的奇怪与不安哐啷哐啷都成了刀片刮过他的心间,不经意间划出了无数道细小却流着鲜血的伤口,汨汨地疼。
那声说过二十多年的“妈妈,生日快乐”被钢钉契在了喉咙深处,此刻不但说不出口,还扎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杜玉秋忽略了他的呆愣,站起身来拽起他的手臂,把他拽到了男人的身前。
程佑君觉得自己就像一份待价而沽的商品,显得特别傻叉。
“鸿文,这就是小君。”与程佑君的糟糕心情形成鲜明的对比,杜玉秋的声音里喜悦满满,看向男人时眼眸都有亮光,“当年他的名字,还是你取的。”
程佑君心中像是被铺了一片枯草,乱糟糟地堆着,此时随便一丁点火星都能将之引燃起无穷无尽的火。他都佩服自己,佩服自己竟还能冷静地地给起火的枯草堆浇上一盆清水,竟还能抽出一丝精神维持住了自己表面的沉稳:“真的抱歉,学业忙碌来得有些迟,希望您能谅解。”
“来了就好,坐吧。有想吃的或者想喝的么?”
男人的声音略略有些沧桑感,细细看他略微斑白的发梢,他至少比杜玉秋大了十多岁,估计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不过他身着西装革履,依然精神矍铄,眉眼间是不可挑战的威严。
“不必了,谢谢程总抬爱。”程佑君拒绝。
程佑君努力忍耐着心中的排斥,维持着自己的礼貌自制。尽管此时的他大脑几乎是一片混沌,理智与情感交缠在一起,难分胜负。
听到这称呼的程鸿文明显一愣。
杜玉秋有些紧张地看了看程鸿文,回过头有些责备地看了程佑君一眼。
程鸿文似乎没有生气,只是“嗯”了一声。
周遭气氛因这称呼而开始有些焦灼。
杜玉秋已经坐不住了。
以生日的名义把儿子骗过来,她心里多少是愧疚的。
但她也是仗着自己对儿子的了解,笃定了他不会怎么样——程佑君重情,她二十多年的细心照料无私付出,一直都是程佑君心里最深最沉的感恩。她料定儿子一定会理性地战胜心底的愤怒,给她这个面子。
程佑君如此不给面子的冷漠,叫她有些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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