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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宝贝……”
他的嘴唇紧紧贴着他的耳鬓,声音含混又勾人。
程佑君方才根本就是借酒壮的胆,说出的话虽是暗示,却也算句句含蓄,可这他一开口,便把他心头藏藏掖掖的欲望赤裸裸掏了出来。程佑君哪里遭得住,脸当即绯红了一片,挣扎着要起来:“要扑倒我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刚洗完澡呢,现在又弄脏了。”
楚格伸手将他紧紧禁锢在身下,还坏笑道:“只是红酒算什么。”
“……就像你说的,该带的我都带了。”
他低头狠狠吻了吻他的唇:“我这就去拿东西,乖乖躺着等我。”
翌日清晨,用身体倾诉了一整夜爱意的公寓里,欲望不散。
两个年轻男人依然相拥着躺在主卧的床上。这要闯进个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八成能对着此情此景瞠目结舌一整天,然后再叹息上一整年的伤风败俗。
可这样香艳又养眼的画面又是多么美好——他们紧紧依偎,彼此依靠,宁静又温馨。
日头升高了一些,时钟跑到了十点,楚格的睫毛率先颤了颤,终于有了要醒来的迹象。
可他也是头一回享受如此温柔乡,从头发丝到脚跟都被浓浓的幸福感包围着,一丝也不想挪动,直到十五分钟后才终于睁开了眼。
怀里的程佑君还睡得无比香甜,手正死死箍着自己的腰,脸颊贴着自己的胸口,口鼻之间呼吸温热而均匀,一点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楚格本想起床弄点吃的,可被他这样死死缠着,他几乎一动也没法动。终究舍不得弄醒他。
直到快十一点,楚格终于咬咬牙爬了起来——他确实饿了。
他无比小心地抽出自己麻透了的手臂,又轻轻把腰间程佑君的手放下,总算坐起了身。
动静有些大,程佑君觉得身边少了东西,便迷迷糊糊地喊了声“阿楚”。那声音哑得跟扯纸似的,可又带了迷糊慵懒,惹得楚格自责起来。
楚格克制地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在他耳边道:“还早呢,多睡会儿。”
他的声音对程佑君来说比安眠药都管用,方才稍稍绷紧的那根弦瞬间一松,他便又和周公打照面去了。
楚格轻手轻脚地从一地狼藉之中跨了出去。
程佑君是被饿醒的,可惜胃醒了,意识却只清醒了一半,眼睛也依然睁不开。他下意识想要以“继续沉睡”的方式来缓解汹涌而来的饥饿,却没还是没抵得过胃中“咕噜”一声——自己把自己吵醒了。
一清醒,昨夜的各色画面就哗啦哗啦涌进了脑子,浑身的酸疼也开始逐渐鲜明起来。他伸出手,下意识想找楚格。发现他没躺在身边,心里还有些怅然若失的味道。
程佑君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快下午两点了——怪不得他那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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