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炉中沉香袅袅,淹染过他们宛如绘镌的眉目,为那各自微垂的睫帘下徒添几许迷色,有幽绪深藏。
“萧兄果然好棋艺。”稍后,尹世澜见他仿若随意下的一步棋,却令黑子原本咄咄逼人的气势立即烟消云散,不禁啧啧称赞。
萧扶白唇角微动,语气恭谦:“殿下谬赞了,棋盘上一向变幻万劫,然而殿下可以做到运筹帷幄,掌控自如,呈现天龙降世之势,实在让我自愧弗如。”
“是吗。”尹世澜不以为然,“若换别人,只怕现在早已势如散沙,不攻自破,但萧兄却泰然处之,总能化险为夷,另掘天地,让本王始终无法大局在握,委实令人佩服。”
萧扶白开口:“不到最后一步,胜负属谁,还未可知。”
“不错……”尹世澜赞同地挑挑眉:“该到手的,本王自然也不会拱手相让。”
闻他此言,萧扶白淡淡一笑。
尹世澜又呷了一口茶,忽然叹道:“嗯……此茶清韵生香,倒令本王不由想起庭池中的那株青荷了。”
他话音微顿,目光颇有深意地从棋盘转落向对方:“说起来……萧兄在院中池塘也植了一株青荷,看来萧兄对荷花……似是情有独钟啊。”
萧扶白从棋笥里拈颗白子,凑于唇边揉搓会儿,便下指落定,不慌不忙道:“荷花出生绿水,清新纯然,正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自当惹人喜爱。”
“是吗……那真是巧了。”尹世澜目光烁闪,也笑着引用道,“水路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牡丹虽艳、菊花虽雅,腊梅虽洁,但本王也恰好独爱那一株孤标倔秀的荷花……”
说罢,他左手拨开垂长的广袖,也紧跟其后地落下一子。
萧扶白终于曼抬细睫,彼此视线在这一刻交触相碰,空气里,如有暗波流动。
气氛有些紧张啊……
展宁正在一旁驻足观望,隐隐觉得他们之间透着一股微妙的诡异感。而铁石头见二人下了这么半天,也开始好奇地凑过来,谁知却险些被那堆密密麻麻的棋子给闪花了眼,搞不懂,不就是张四四方方的棋盘吗,一个时辰的功夫,自己都可以摆满几个来回了。偏偏这二人还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不时品茶闲聊几句,铁石头觉得要是自己,恐怕早就坐得屁股发烫了。
“还没有分出结果来?”下棋的人不急,他倒急得抓耳挠腮上了。
展宁“哐”地拍下他脑袋,轻笑:“别吵,仔细看着。”
铁石头只好闭嘴,揉了揉脑袋。
下刻,萧扶白伸在半空的手一滞,侧过脸,而尹世澜顺他视线望去,只见门前正有道俏影浸在阳光中,青衣散着水盈碧辉,仿佛乘风而来,令人眼前一亮。
“轻瑾。”尹世澜立即弃下手中棋子,欢喜上前。
柳轻瑾在门前踌躇会儿,方迈开小步。
尹世澜留意到她脚下不便,一把握住那芊芊玉手,满脸担忧地问:“脚是怎么伤到的?”
柳轻瑾就怕他问这事,目光左右闪躲,随即才仰头佯作不在意道:“没什么,就、就是晚上起床不小心跌了一跤!”
尹世澜听得眉头一皱,柳轻瑾却不敢等他反应,心虚地抽回手。当走到檀木长几前,瞪目惊然:“这么一盘棋,你们难道还没下完?”
尹世澜这才敛绪笑道:“只怪萧兄棋艺太过高妙,令本王难以招架。”
萧扶白闻言接话:“殿下过谦了,这盘棋若继续下去,只怕此刻我早已溃不成军,对殿下甘拜下风。”
展宁略通棋艺,知道这二人只是表面客套,刚刚在棋盘上,那可真是风云暗涌步步紧逼毫不相让,照这么个下法,只怕一天一夜都难有结果。
尹世澜表情遗憾:“看来今日是无法分出胜负了,不过来日方长,待下次我们再好好切磋一番,你说是吗,萧兄?”
听着那意味深长的话语,萧扶白神色玄定:“承蒙殿下赏识,在下又岂敢不应。”
双方再次瞩目,脸上都挂着淡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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