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司松开她,就着窗外洒进来的素白月光,男人望着女孩漂亮清丽的眉眼,和嫣红泛着水光因为呼吸不畅而翕动不已的唇。
盯了半晌,唇角轻勾像是轻哂,“怎么这么久t了,还学不会呼吸。”
“生疏了不行啊。”
被他说得脸红,一直蔓延到脖子根儿,舒蕴羞恼得不行。
抬手就想打他,“还不是因为某个混蛋,两年没亲了,能不生疏嘛。”
霍景司任由她打。
男人清隽神情带着几分无奈,她一提起那两年,他曾做过的混蛋事,他就总是反驳不了。
“霍景司,”舒蕴身.下被硌得难受,她往后退了退,暗夜里女孩格外清亮的眼神和男人相对上。
舒蕴舔舔唇,开口道,“我感觉到...你好像...”
y了。
霍景司顿了下,一瞬间领会过来舒蕴的意思。
男人清冽的唇齿擦过女孩耳畔,“本来今晚想放过你的。”
他低头辗转着咬上她的红唇,低沉的音线惑人心弦,“既然阿蕴觉得生疏了,那再多练练。”
舒蕴:“...”
翌日。
舒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脑海里全是昨晚和霍景司的荒唐画面,虽然最后狗男人还是克制住了,舒蕴还是被欺负得不轻,最后半累半晕地睡了过去。
想到这些,她忽地睁开眼睛,看见是自己卧室的天花板后。
蓦地松了口气。
没想到霍景司这臭男人还知道把她给送回来。
舒蕴洗漱好出了房间,就看见霍景司在客厅里,殷勤得不行。
男人浑身云淡风轻的样子,和昨晚勾魂夺魄的男妖精简直判若两人。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豪门贵公子,竟然在一本正经地帮母亲布置早餐。
看见他,就联想到昨晚的场景,舒蕴羞恼不已,脸颊漫上红晕。
隔壁就是母亲和外婆,她昨晚都和霍景司做了什么啊。
简直太荒唐了。
舒蕴现在只想知道霍景司什么时候走,再继续在她家待下去,非得出事儿不可。
这么想着,舒蕴走过去,问他,“你今天早上不需要赶回京北吗?”
景家规矩和霍家大差不差,历史悠久的家族总是规矩繁多。
霍景司整理好最后一双筷子,答,“不需要。”
现在家族里,霍景司最大,谁还能管得了他。
舒蕴扁扁嘴,也是。
“那一会我和母亲还要去亲戚家拜年。”
“你打算去哪儿?”
“我在家给你做饭,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