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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出包厢,就碰到妈妈桑带着一队年轻的“公子”走过来,看到她俩要走,一愣。
赵想容懒洋洋地说:“哦,家里突然有急事,今晚不玩儿了。”
这不是耍人玩儿么?妈妈桑的脸色微微拉下来,要不是赵想容和萧晴的衣着华贵,简直想叫保安轰人。
赵想容慢悠悠地掏出五百块钱:“这是刚刚的果盘费,还有,咱俩换个微信,我以后再想来这里消遣,提前约你。”
妈妈桑推搡几下收钱,喜气洋洋的把名片给她,亲自把她俩送出去。
五分钟的时间,赵想容就带萧晴快速地体验了一次“夜总会包厢游”。
她俩站在黑黝黝的冷风里瑟瑟发抖,都有点后怕,却又觉得刺激,最后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相视而笑。
萧晴拍拍胸口:“哎呦,紧张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要干什么呢,对了,我看那个妈妈桑带来的一队小伙子,有一位长得还真不错呢!”
赵想容笑容不改,她回头望了眼“FIFITY”高高挂着的霓虹招牌。
这就是苏昕曾经工作的夜总会地点。
周津塬一定认为,他自己所具备的那些肤浅又表面的条件,就是她现在要牢牢拴住他和这场婚姻的原因。可是,赵想容冷漠地想,周津塬喜欢上苏昕的理由,也不见得更崇高更清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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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周津塬终于回家。
临到春节,医院里忙得不得了。又是开会,值班,整改,和医生操作考核考试。
今天是一天的手术日,周津塬原本回家早,半途又被叫过去加班,最后他直接穿着刷手服回来,奔回房间就像醉汉一样睡过去,什么梦都没做。
到了半夜被饿醒,周津塬在黑暗中随便一摸表,凌晨两点多。他准备再睡过去,但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周津塬脑海里终于一个警觉,他想起来,赵想容好像说要搬回来住。
“赵想容?”他提高声音说,“容容,你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周津塬原本想继续睡,还是随便穿上衣服起来。
客厅没有人,门口那堆快递旁边摆着一双银光闪闪的高跟鞋,是赵想容的,她的外套脱在沙发上,还有一个亮闪闪的口金包。
他走到对面的套房,敲了敲门,没有回应,门被反锁着。周津塬从茶几下面找到备用钥匙,门打开了。
灯光大开,赵想容蜷缩在她的大床上,穿着非常紧身的连衣裙,她脱了一半,雪白的后背都是冷汗,她后背的刺青露出来,醉酒兔子伸出一支尖耳朵,旁边是一瓶布洛芬。
“胃疼?只吃止痛药有用吗?”周津塬冷冰冰地问,他把她身体翻过来,“我之前给你的药在哪儿?”
“喔,不,我大姨妈突然来了。”她喘息地说,那模样像是被蛇咬住脖子,“提前了两天,疼死我了。”
周津塬看到了旁边拆开的卫生棉条,他把她推倒在布满十多个羽毛枕头的大床上,坐在旁边,娴熟却不耐烦地开始按摩她冰凉的脚面。
男人的热度和力量,稳定地从抽搐的小腿传过来。
周津塬很少来赵想容的房间,他随意扫了一眼很多华丽的摆设,又问:“现在才刚回来?你今年的流感疫苗打了没有?”
赵想容没有说话,她脸色苍白,痛得像婴儿一样趴在床面,这是瑜伽里的姿势。过了会,她的回答才从被褥里颤抖但清晰地传过来。
她冷冰冰地问:“最近你还在见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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